一個是我在臺灣沒有學校可以唸,這個是比較現實的,另外一個是我自己對於我爸爸在做的研究主題,其實非常有興趣。當時他常常寄回一些柏林圍牆的碎片,他做的題目是民主化,他自己之前也有在天安門做過報導,一直到 6 月初,還好不是到後面,所以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在探索的這些事,以及流亡到德國、歐洲的這些天安門運動參與者,他會寫信回來跟我們講他的研究,我當時就覺得這個題目感覺比我在小學六年級的題目好玩太多了,我就很想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