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了要證明確實是已經有東西給出去之前,我們的公民社會也出了非常多的力氣,去把政府裡面不夠透明,或者是人民比較難去接觸的地方,一個個透過反黑箱等等的方式指出來,所以到現在我們也可以看說之前是有過黑暗、威權,甚至是戒嚴的時候,我們怎麼樣走過來的這一段路程,就可以給全世界的這些朋友們參考,所以這個在我們的價值主張上,我想是不遜於人權、兩公約,或者是消除一些形式對婦女歧視等等的這些國際組織的工作,在價值上是更加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