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日本朋友來講,這個是促成他們內閣改變類似的槓桿,我只是個支點,所以從他們的角度,他們是希望年輕人有多一點參與政府的方式,或者是我們這些學數位科技的朋友,可以用我們擅長的方式來貢獻政府,這個時候當然也促成了包含接下來要策劃數位廳、行政改革大臣的設立,或者是從民間有500位高手要加入政府一起協作等等,也是看看我們這幾年開放政府推動的方式,日本就說為何臺灣可以、反而日本不可以等等,這是滿成功在開放政府的價值上做到很成功的外交,這不是單純的外交官跟外交官之間,這當然很重要,但是這比較像公民社群跟公民社群間,像他們內閣的資訊長輔佐官官至知(音譯),也是之前我們常常在社群交流的一位朋友,也是幫東京都做儀表板,那個儀表板我改了字,現在他也在內閣府服務,這次有點像在2014年之後,很多做這些數位服務的朋友開始跟行政體系建立互相信任的關係,我很高興看到類似的狀況在日本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