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有這個實驗教育三法的時候,我已經出社會了,那個並不是給我自己用的,而是給未來的人用的,我的貢獻沒有很多,應該是最早要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有過410的遊行,遊行我們家都有去,當時要辦實驗教育在地方政府辦的時候,台北市應該開過一個公聽會,公聽會我也有去作分享自己的經驗,我想主要還是我母親,因為她跟很多志同道合的家長,真正有證明實驗教育在種籽小學的運作方法,所以她也有寫很多書,講她辦學的過程,我在這裡面只是看稿子跟編輯等等的角色,並不是很主要的角色,所以大部分實驗教育立法的倡導,就是我的父母跟我的朋友去促成的,我在這方面最多就是拿來當例子,我自己的貢獻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