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我母親去做實驗學校的工作,我的父親去辦社區大學,或者是我自己參加十二年國教的課程發展委員會就課綱進行修改都是同樣的想法,我們以前有過不舒服的狀況,我們把結構改了之後,以後就少一點人會有這樣不舒服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