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們又開始再耕耘新的題目,我覺得那個滿可惜的,因此我才會想說這裡面是不是應該要找一些人家的方法論,因此我們去年6月曾經到歐洲看德國、英國及荷蘭,發現他們也都還在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