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這個,因為後來我做的比較是已經接近科學研究的事情,比較不是應用這層的事情。大部分在做資訊科技的朋友,特別在臺灣,很多還是在往運用端去進行工作,所以比較抽象的像程式語言的研究比較小眾的,所以當時才需要全世界性的社群一起工作,但是我想小的時候主要接觸的可能就是那種文化,就是任何人只要想到一件事不分他的年齡、性別、住的地方、頭銜,都可以是社群的一個貢獻者感覺,就是不會因為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而干擾到他為共同的價值工作,這個才是比較深遠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