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未來,就是他的當下,所以我會覺得確實是如此,而且之前我也有跟好比像高雄的一些藝術創作者有合作,他們的工作是讓七、八十歲的朋友戴上VR眼鏡之後,可以在VR裡回到年輕時的狀態,也是進入年輕時的街廓,在裡面可以當導覽員導覽,真的是跟他年輕時一樣歲數的人來更理解年輕時的世界,這是對於跨世代的溝通非常有幫助,因為年輕人都可以跟老年人說想一想自己年輕時的樣子,但是老年人很難真的跟年輕人說他年輕時的樣子真的怎樣,因為那個世界已經不在了,如果在VR裡面一定程度回去體驗那個,像我在巴黎的時候,自己縮小成國中、國小的身高,在他們習慣的狀態裡面跟他們討論,而不是我高高在上的情況,所以我覺得可以達成很多平常難以達成的同理心、共感等等,我覺得共同在場才是VR主要的價值,而不是一個人關在自己空想的世界裡面,所以我其實都是說共享實境,我很少專門挑一個人的VR來講,因為我並不是很相信一個人關在空想世界裡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