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以前的人為了公共利益而分享這些東西的話,我一開始可能連決定自學都沒有辦法來做這種決定,因為我決定自學還是要有東西給我學,什麼東西給我學?就是那些拋棄掉著作財產權的東西,所以對我來講,那有點像飲水思源,本來這個開源是傳統,我可以說幾乎所有學到的東西都從這個傳統汲取的,所以不會覺得很像我是自己做什麼特別了不起的事情,所以當我行有餘力的時候,當然讓我之後的人可以更方便、更容易來做這種自主的學習,而不是這條河流到我這邊,我就把它截斷,後面的人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