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第一次疫調的時候,是說生活很單純、在家很宅的人,在家偶爾看電影沒有什麼接觸的人,但是到隔天的時候就說是在酒店工作,也就是職業工作者。一般來講人在接受疫調的時候,當然人的記憶會有不完善之處,但是比較不會有按照職業上,不想要牽連其他人,所以其實平常的角色跟跟工作角色分那麼開,分太開會造成疫調的困擾,當時陳指揮官說如果這個工作可以在保障工作所需要的前提之下,但是還可以做到如果真的出現群聚,你聯絡得到人,而且也可以維持所謂社會距離的話,我們的社交距離跟實聯制的想法就可以讓你進入防疫的圈圈、新生活裡面,不是很像這個行業就永遠被排斥在防疫新生活之外,所以不要把人家排除成他者,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概念,即使本來可能自己會覺得這個職業沒有辦法融入到防疫的邏輯,所以自己把自己好像變成化外之人的那種感覺,指揮官也特別說不是這樣子,大家還是可以創新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