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arri自己講得很好,人是講故事的生物,我們不但講過去的故事,我們也講未來的故事,過去的故事跟未來的故事可以串接到一起的時候,會覺得現在有所錨定,才會做出一些事,生命才可以發揮出意義來,在可以跟迷惘相處,所以我想這件事是很重要的,擔任一個詮釋者的工作,而這個詮釋者的工作,讓大家透過過去的一些比喻或是過去發生的事情,看到我們面對這個未來,並不是這麼不可測、也不是那麼不可知,雖然不可愛,但我們確實是可以現在做一些什麼,來預防這種太不可愛的情況發生,所以可以看到Harari跟我對談的時候,都處於樂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