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空白的創作跟對這件事很空白,我覺得是兩件事,我現在去慈芳,你覺得我很空白,我一點都不空白,我很清楚來做什麼,我的意思是說不是以個人經驗說所以不需要簡報,他對慈芳會員有些認識,但展覽目的可能是完全不清楚,不是一定只能做什麼,而是有基本的認識是滿公平。不能假設管中祥聽了簡報就會侷限在玻璃杯,我們邀請的人的經驗都能超脫這個。既然我們有其他方式處理,那要不要做其他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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