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只是負責社會創新、開放政府,我也有負責青年參與,也就是青年決定向量,長輩來提供力量,但是方向是由年輕人來決定的,這個很明確的是,年輕人現在能夠碰到社會創新的資源,早就已經不是社區所能夠限制他的,在網路上透過他的以前叫做「次文化」,現在都變成主流了,很像「次文化」不應該再用了,很像數位文化的刺激,年輕人可以一下子看到「全球永續發展目標」,在北歐、英國、荷蘭怎麼推廣的等等,因為這樣的關係,當指出方向的時候,往往是老一輩沒有想到的,我也是快要40了,我們的做法是在每一個部會都配置2個見習顧問,也就是青年諮詢委員,這個是院級的,裡面不乏社造界裡面比較認識的,像黃偉翔的技職3.0的那一位,他說技職選手應該要去國慶遊行,然後馬上就去遊行了,而是因為把勞動部長直接帶到俄羅斯去看我們的技職國手等等,所以這個事情告訴我們有兩個事情,也就是年輕人有了方向之後,要的並不是立刻滿足,像18歲投票修憲的,並不是立刻滿足,但是要的是長輩們願意指出新的方向,轉頭來往他的方向開始願意學習,也就是長輩向晚輩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