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計畫,我就是分享給他我當時本來在做的事情,他就說那就繼續做那一些事情,所以我並不是做一個計畫,我會入閣是因為當時在重新定義「亞洲矽谷」為「亞洲·矽谷」有一些貢獻,但是當時我講的意思是,其實那就是在不同的文化或者是不同的社群,中間有一些誤解,然後幫忙調和這一些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