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舉一個例子是,我們推開放政府,我們一直在倡導透明,但是透明並不是最終價值,它只是工具性價值。政府跟人民間彼此互信,這個才是最終的價值,所以如果我們做透明的方式,反而會導致雙方喪失信任,這個工具性價值就隨時應該要拋棄,或者隨時應該要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