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一次跟高中生合作的經驗,是台北美國學校,那次是公司的共識營,美國學校的學生就跟他們分享為何認為應該參與B型企業的運動,他們就從參與國際人權的特赦組織,也就是這一代在想什麼,也就是從出生到現在已經看了很多天災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