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怕到不想再做聊聊了,這一件事我也想跟您提的是,我們剛從北京回來,對岸這一塊市場有在做,他們對於臺灣也有這樣的需求,但我已經怕到不想踩線跟與政府周旋這一件事,沒有辦法掌握住這一些機會來做這些事;當然我覺得要做是可以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