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趨勢在全世界都是一樣的:那麼多年輕的朋友,他們不只是去關心,而是願意去投入民主進程,嘗試找出以目前的程序做到哪裡是極限。如果到了極限之後,怎麼樣回頭來更新那個程序?如果不能更新,那至少也試過,知道這個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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