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臺灣並沒有跟Etalab一樣的常規編制。PDIS的這個小組,我常常開玩笑說我是「公僕的公僕」,PDIS比較像是「幕僚的幕僚」,完全是一個支援型的角色,那如果有任何部會做出任何東西,那就是那個部會的功勞。我們就是一個等於是跟國際所有的這一些平行組織都有接軌,他們用的最新工具或我們用的最新工具或方法,我們大家都是共享的,但是我們不是拿著這個工具去要求臺灣的部會使用,而是他們現在有什麼我們能夠幫忙或協調的,我們可以幫忙找到這一個東西就可以解決你的問題,所以反過來還是部會提出需求;Etalab是為了達成總統的某些政見來做事,我們目前比較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