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霖引導說我們做那個報告是不要立法,那是在整個當時氛圍下說不要立法的,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們要有一個政策的話,那就需要立法,如果沒有社會企業,那就不要立法,現在在做的這一件事,其實本身就是在做立法行為,就算改變那幾個字,也算是立法,而不是不立法,只不過要改革的程度有多大。臺灣的社會企業目前到一個地步是,做了很多形式,像喜憨兒的NPO,很多人說它是社會企業,一百多個符合社會企業的,其實有公司登記的沒有到一百多個,最多二、三十個就很了不起了。像生態綠照理講應該是社會企業,結果登記成農產公司,是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