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回臺灣要自己發展的時候,就覺得臺灣都還沒有人開始做這一件事,我當然可以瞭解困難的程度,畢竟像臺灣的產業,像很多大公司的建案,其實利益分配早就固定好,不一定馬上就可以改變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