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機器人或者是AI會消滅人類的工作,其實不是消滅工作,工作是job,job有很多任務task,機器是把重複性的task拿去做,人類可以做比較創新思考、不是那麼重複性的工作,因此對印鑑章公會來講也是需要考慮到的問題,以上是我的分享,謝謝大家。
以上是這三個例子。
第三個例子,大家在投影機上看到的這個,我們那一天去的時候,其實是用英文去作talk,Code for Japan開發UD talk的軟體,會平行同步聽你講的話,然後翻出來,並不是完美的,有時會翻得有一點奇怪,但是聽得到的詞都可以翻得過來,因此對翻譯員的工作來講,翻譯的工作就不是純粹把一個單字從英文轉成日文這麼簡單,而可以把他們的工作比較放重心在我們想要表達的事情表達出來,至於字詞的轉換交給機器來做,因此現場還是有翻譯工作人員,另有機器的輔助。
第二個例子是去年總統盃黑客松得獎的團隊是「搶救水寶寶」,他們是用監督式的學習,最初要抓漏水的時候,一開始是要靠臺水的老師傅,一天是查2.5公里的管線,有了AI的幫助之後可以做更多,但是並不代表這八十位的老師傅工作就不見了,而是說他可以把一些之前比較重複性的工作,要去查水管的重複工作交給機器來做,人去判定如何精進抓漏水的方法,然後可以請這一些老師傅可以教這一些機器去學新技術。
我這邊提三個例子,當然不是為了拖延時間,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講三次,第一個例子是ATM,1967年的時候,第一台ATM誕生,那時很多銀行行員會擔心自己的工作不見,但是事實上發現並不是,後來發明ATM後的十年、二十年的統計發現,其實銀行僱用更多人去做sales的工作,不用做入、出帳的工作——也不是說不用——而是重複性的工作不用再做了,他們可以把重心放在其他的地方,可以擴增編額來做更重要的事。
這一次最可惜的是,印章公會的人沒有自己講,未來十年還會常常發生,也就是所謂的自動化或者是AI會消滅工作的議題,大家都知道這個議題在新聞報導媒體上或者是大家在討論時,都會用很災難式的說法,也就是會有很多人一下子突然沒有工作,但是事實上其實不太一樣,印章公會是一個例子。
因此舒適的空間在這一個領域上,因為太快的開放了,可能會讓大家不敢講自己想要講的話,但是有這樣的機制去做輔助,就是讓大家很放心在工作坊的場合裡面比較自在發言自己的想法。
其實「開放」一詞是滿中性的,我們雖然在vTaiwan都會開放逐字稿,也會在開放逐字稿的前一個禮拜,讓利害關係人是不是要修飾一下用詞,以避免公開在網路上的時候造成誤會。
我回想起來,目前大多數在臺灣,數位溝通的方式主要是用LINE,我也覺得LINE在工作上很難用,好比像有人會突然放自己的私密照在群組上,有很多類似的困擾,這樣的溝通跟討論是不是有更好的工具,也是一個討論的要點。
第二天是談遠距工作,因為有舒適的空間,因此有人才會抱怨有一些遠距工作的工具,像slack的軟體,對他們來講,其實他們覺得非常好用,而且會想要是不是有更好的工具。
其實那一天有來兩個印章公會的人,他們其實沒有在那一天事實表達他們的困擾,可能要靠主持人的提點或者是什麼樣的方式來鼓勵他們多表達自己的意見。
最主要要辦這樣的工作坊有很多利害關係人要參加,有一個很重要的要點是,要創造很舒適的空間,讓大家來發言,也就是食物很好吃,「開放」這個詞其實中性的,其實參加了利害關係人,像那一天是有印章公會的人來,其實對印章公會的人來講,他們很擔心,(消息)在前幾天出去,其實就有新聞在報導印章公會的人很反彈這樣的方式,基本上換成數位認證的方式,等於是斷了生計,因此利害關係人的衝突是非常明顯的。
最主要的是,論文跟工作坊的材料其實在網路上都查得到,我們基本上都是以創造的方式來做試出,因此他們想要做就可以直接做,不用特地來問我們,因此我們的工作在很早,在去年底的時候,或者是很前面的時候就已經透過公開、開源的方式,讓他們有機會快速學習辦一個工作坊。
我是Tmonk,是和尚的monk。我在前幾個禮拜沒有做太多的努力在這一個活動上,我那一天去問Code for Japan,問他們怎麼樣的工作方式,他們是說去年底vTaiwan的論文跟PDIS在多倫多做的工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