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政委的時間。
差不多了,謝謝。
不要先從高中開始?
像我有一個學生,那一次的同學,沒有參加高考的基本能力,他們透過自己的藝術創作,可以來到臺灣讀藝術大學,我們把這一些案例給政府官員聽的時候,他們來聽校外評估,最終的結論是你們考高考的成績不夠好。
香港現在都缺乏一些最基本的創新,因為大家都把一些很簡單的東西放在一個比較政治的部分去看。
不容易。
我在想怎麼樣開始接受實驗教育這一條路,如何從一條路變成兩條路?
在香港做教育創新現在有一個很大的難題,也就是很標準化,其實臺灣都是,但是臺灣慢慢除了實驗教育這一條路,像森林小學從一開始到現在。
還不是合法的。
對。
所以像Podemos這樣的政黨,也要進去一個制度裡面?
也就是用政府的方法來做?
進入政府的機制裡面?
第二個菱形。很像沒有大台的。
有一些比如像軟體工程師,他們現在是缺乏一個跟civic engagement,他們完全沒有辦法,尤其在區議會,所有都是民主派的,以前這麼一套利益交換的一套方法都不管用,因此還是看見這個需求在這裡。
現在是中層,所以有這個能量?
其實公務員裡面,像公務員也有一些創新,也就是想要用另外一種方法來做一件事,當然很多東西我們都可以再往上看見,但是有沒有一些系統性,像香港有一個公務員的部門想要換一個方法做事,有沒有這樣一套東西?
或者是我們現在也有慢慢成熟公民社會的人、一些social innovator,他們也懂得當主持人,很多的媒介需要這麼一些能力的人。
應該是一些顧問。
像韓國也做很多參與式預算,但是他們是線下、面對面的,但是他們有一些培力的人,要很多人把不同的意見拉在一起,這樣的人在香港是沒有的。
不需要一個主持人?
但是有一些前提是,你做那個平台是需要一些主持人,不一定是市議員、區議員或者是里長可以懂得做。
方法是都有,像首爾就第一次聽見……
我們還是停留在一個黃、藍打架階段的部分。
但也有一些在政治觀念上,比如說真的像房屋的政策,或者是大型的?
但是這個里裡面,有一個藍、綠之分?
19.5萬是誰決定的?
這麼具體?
我不知道臺灣這麼多的縣、鄉,在那一個level的民選代表,其實可不可以做像你這樣的一個?
我問一個比較大的問題,香港區議會,本來就沒有實權,但是投票以後,民主派就優勢了,現在還不知道政府會怎麼樣會回應這麼很大的改變,我以前也當了四年的區議會主席,所以過去兩個星期就跟很多新的議員交流與溝通時,發現他們還是缺乏一個真的可以聆聽社區聲音、知道社區需要、可以解決社區問題,用設計思考方式開始,看到這個,然後提出新的解決方案,沒有這個東西的話,我覺得真的很難開始。
因為官員他們都自己有面子的,他們也會非常憤怒。
他們的想法由他們說出來,但是我們又缺乏這中間的人,到各個政府部門裡面。
如果放在香港的話,我們在公民社會、社會創新可以推動學校的一些討論,現在高中生都出來參與社會運動的時候,15、16歲以下的人也不少。怎麼樣把他們的一些energy投放在思考對於未來的想像?
你覺得這個效果非常好嗎?
前一陣子看一些媒體報導,你常常去學校,這個平台也歡迎少年人提一些意見,可以有線上的一些討論。
在香港就需要很多的lobbying,因為永遠都是最有錢的人才有發言權。
社會創新在你們平台上,如何來處理這一些既得利益者的聲音?
動物對香港來講很重要,因為現在很多人不生孩子,都要養動物。
你覺得用你的平台是可以的?
(笑)我們還要等20年?那就把垃圾放在垃圾車上面然後拿到堆台去,但是公眾教育必須要有很具體的討論。
香港除了政治的問題,我們對於SDGs非常不敏感,我們甚至還沒有分類,是完全沒有的。
但是不能太虛吧!
這個倒是。在你的經驗裡面,像你剛剛講到很具體的一些問題才可以問群眾,但是比如說價值觀上,像SDGs(global goals)。
但是還沒有發揮出來。
我非常熟悉他們,他們做的都是林鄭要求他們做的一些統籌。
你是說……
我們並沒有這樣政務委員的設計裡面,我們有這樣的行政會議,但是行政會議都沒有太大一些……
每一個部門有自己一些小的案子,沒有這一些橫向的跨越。
我表達的不是太好,但是我是說在香港三、五年有跟公務員培訓,叫「設計思考」等等,但是回到部裡面或者是局裡面,像基建的、工程的,他們就是從基礎的工程來看專案,沒有跨越跟跳出自己的部分,現在臺灣政府因為從最高層,也就是41個跨越,像不同的人在你的辦公室裡面。
但是公務員的本身並不是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