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我覺得每次講的,希望講完之後有人可以聽得懂。
當中這個平台就有馬斯洛的需求標準,其實對應到商品的話就會變成四層,這個圖形如果對應上去,在每個企業願意打分數的時候,我認為那個市場就會出來,但是必須有一些有名的人先放進去,也就是要說是這個價格,所以這個不是我可以推動的,我花這麼久的時間講,讓委員可以知道。
我認為這個事情並不是我跟杜會計師可以做的,我希望有更多的人願意,但是不應該是空談,像也把中小企業平台建置出來,如果委員有興趣的話、你願意的話,我就可以把這個平台帶到這裡來,然後接下來開放給大家。
我的想法是,如果中小企業平台可以推得順的話,第二年跟第三年就要把SROI導入進去,因為我相信將來的企業,一個人會願意進公司,因為企業文化跟對社會的impact是有的,不再是薪水而已,所以我認為中小企業可以推得進去,就可以刺激大的公司願意做這個事情。
第二個,還是訂不出來的原因是沒有市場,任何一個人出來訂的價格都覺得不對,所以應該要有market,像現在是台積電也好、日月光也好,也就是要有組織來說應該要花多少錢的市場,也就是把index當作產品,也就是這個東西在臺灣,價格我認為應該要調高,然後接下來讓學校的老師也去發表論文說這個東西要怎麼調,所以把華爾街的市場機構價值訂出來,才有可能變成一套雲端的系統架構。
所以聯合國說要減少1噸二氧化碳是40元,因為這裡的污染更嚴重,所以絕對超過,因此就回歸到華爾街的訂價原則,像磐石理論跟空中閣樓原則,全球所定義出來的index已經有磐石理論的基礎,然後在這裡以那個基礎,讓專家來調這個東西應該怎麼樣,因此訂不出價格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沒有價格的概念,因為社會的人看不起經濟的人,經濟的人也會看不起社會的人,事實上應該要整合起來。
因為現在社會結構的人不懂經濟的人的想法,我們在經濟結構裡面,在華爾街就是在想說這個商品的訂價是多少,社會企業是有in-put,目前為止問了半天,不知道out-put跟out-come,比如做了20次的淨灘,就要講對於一個小學生、群體,可是就訂一個群體,也就是一個小學生對於out-come參與的過程、得到的是什麼,然後再對應到聯合國17項,甚至是更多的index,這個對應的過程中,就會有個基本的對應。
我也跟他們兩方面講好了,請他們要放心的是,以後這個平台裡面不會只有一個會計師,也不會只有一個會計平台,也不會只有一個人資顧問,他們只有前面的優勢,如果服務得好就不會找別人,但是三年之後就要開放了,所以更年輕的人要在這個平台服務,所以這個平台因為傳統的ERP系統是樹狀架構,裡面要有很多像生態一樣,就是要跟社會企業講,也就是跟SROI的部分。
而是臺灣有個iCAP,也就是IoT的那段是我幫忙寫的。我們希望這個東西將來是可以鑲在中小企業平台,有一份普通的報告是自己看得懂就不用花錢,但是如果需要顧問公司是需要聯合驅動來協助他們,要他們將來可以服務的,會計師的部分,目前是找勤美會計杜會計師,就是協助民眾黨做會計的。
也就是最容易生產的是什麼。
沒有。我希望把它組合起來,我舉個例子來講,那個是專家訪問法,我們訪問的是這個人資公司有30幾年的經驗,我們認為哪種企業的組織架構做起來,我們應該把data導入,讓data來告訴我,因為這些專家顧問們不會知道youtuber的公司長什麼樣子,因為這裡面都有組織架構的。
出報告給客戶,所以很像我現在做了一個頭,下一個案子做了手,但是我現在做的第二代,4月份完成要跟台北市政府做的那個東西,也就是把頭跟手弄。
我們跟委員報告,其實SBIR基本上我認為沒有人用在對的項目上,我們幫他們申請SBIR的過程。
不做維護了。
全部都可以。我們團隊將近有20個。
不是外包,我們後年會幫他們找資金,我把資金這件事找成功了,也就是把中小企業平台人資的部分,以他們為優先,他們就會支持這些所有公司的人資。
他們在高雄得了很多獎,但是他們沒有IT。
像包括剛剛委員看的東西⋯⋯
所以這間雲端公司並不用收大量的雲端流量費用,如果不想把帳目上傳到雲端也可以上傳,上傳的好處是如果電腦壞了,也就是多付一筆費用就可以備份,我認為這個方式可以提供給中小企業的業主對的方向,為何會是說對的方向?也就是臺灣做ERP的人,目標都是兩件事,一個是電子化,一個是幫他們,我認為中小企業主會想要出來開公司的人,基本上是專注在我的客戶,不用給我新的客戶,但是開的咖啡廳有做好就好,我是要對小眾,我發現自己在臺灣,政府沒有很多資助,像在美國我要繳稅,我只要做什麼事,就可以幫我計算出來。
對,每個人的任務,這個人基本上就是可以分成know how跟knowledge,我們做了半天,實際上就是我們腦子裡面是很大的架構,我希望的是中小企業平台,也就是有跟柯P的團隊講,從台北市政府,如果我們做完,先幫我們驗證,然後由台北市政府證明,也就是先驗證所有的中小企業用我們的系統有兩個,一個是用IPNS,我們不用太決定性區塊鏈的技術,我可以解決兩個問題,一個是平台的計算全部都在雲端,所以每個月要承擔的費用就要好幾萬元了,但是如果是轉嫁給其他的公司,可以拆邊境運算,我的雲端只是把每次運算的結果拉到雲端來做,只要把東西用event的設計配合起來,我們就可以很明確知道記錄的是關係跟事件兩種,就算換一個主機也可以很快恢復狀態。
對,我也在長榮大學教。但是這個不是,這個純粹是商業公司,意思是有個公司跑來找我們做人資,所以我們定義薪資的方式有月薪、日薪、時薪及按件計酬,很有趣的事在哪裡?也就是對公司內部的員工,按件計酬是可以處理顧問跟我的合作夥伴,以一個公司立場來講,他是我們的業務,他去跑,我發給他獎金,他必須要拆帳給我,人資跟會計必須要緊密合作,如果可以緊密結合,我們就可以用人工智能,我們已經做到30人以上、100人以下的公司,你告訴我你的公司做什麼事,我就會告訴你說公司的組織架構可以長什麼樣子。
我們希望從中國那邊有進度,我基本上是希望把技術鎖在微光,是希望在2025年之前轉型成財團法人,也就是把專利鎖在微光,包括這間公司都是我們支持的,這間叫做聯合驅動,這個是我們四年前做的東西,也就是一個公司的排班、打卡,像薪資的設定。
這個是我們的技術展現而已,我的意思是我們並不是只有這個,這個是我們技術的部分,第二個部分是我們有中小企業平台,在四年前的第一版是⋯⋯
我們已經成立一家公司在募資,但是可能會看到網路上很有很多不同的,但是對我來講一樣,就是同樣的事情。因為我們辦公室建立指紋、指紋地圖,所以把機器人移動,是知道在哪裡,也就是中華電信現在是在做橋梁檢測,我們這個是可以不用的。
應該是X、Y、Z軸,像這個是第一層、第零層,還有這個,也就是第三層,所以如果是完整的文件在放的時候,要交給A公司跟B公司,排出來的方式,我們在X、Y裡面看起來是2.5D,實際上是3D,但是我先放文章再放標題,到底是第二層的第一個或者是第三層的第一個,意義是不同的,所以我們在排版的時候,是讀進來文字檔,也就是讀完之後基本上要分成英文跟中文的36種語言,但是A公司跟B公司是完全不同,我們去年的營業額有到100萬/季,因為我們排版很多東西是自動化,但是我們寫的東西,也就是人工智能是這樣做,哪一間公司來了就壓成2.5D,就用人的閱讀習慣拉出來辨識,然後比對。
對。
我們在華爾街做這個,如果我開公司不能跟原來的客戶有關係,所以如果委員有看過廣告,就是從頭上長出一個,然後再長,那個程式是我寫的,我會接廣告做,不能跟任何系統介接,後來我回來,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就給他,他本來是做設計,所以就從台港開始做。
目前只有5個人。
意思就是說我們是用魚眼相機來做,其實這個技術就會放在無人機跟船上,沒有這麼容易,還要加什麼,這個是要修正,但是我們團隊是有自己開發,我們把open source的東西修正跟更改。
我在這裡,但假設這裡有十幾個螢幕,如果有導入AI的系統,第一年可能很笨,也就是每個螢幕都要給人跟,如果場域是在這裡,提問的問題是翻譯或者是找旅館、找交通的工具,問題可以在一年之內就蒐集完,如果在一年之內就是可以focus在AI,也就是AI可以解決99%的問題,AI有六個人,我們定一個目標,三年只留一個人做24小時,但是對外面來講是同一個形象,我認為這樣的結構是比較好的。
另外一個是設計,像剛剛講的Vtuber,像人家在日本,把一個地方的形象不斷綁在一個地方,我認為臺灣機場捷運,也就是臺灣的大門,一開始可以讓大家看到臺灣的形象,像柯P跟現在的學姐,如果退黨,也就是跑到民進黨或者是國民黨,這個形象就不見了,如果要著想的話,應該是要綁在這個地方,因此我規劃應該是要這樣子。
這是我們幫中鋼做的,我們花三個月做而已,我們可以保證現在國內做AGV的,應該沒有人做得比我們好,因為國內的基礎是好的,我們的基礎是建立在Windows下面,檔案的結構跟檔案傳輸系統的架構都有問題的,都是寫死的,所以沒有辦法像open source的ros是用串流的基礎在做,但是國內的人在寫的時候,都是用硬體的架構在思考,也就是在抓,基本上不容易達到的,所以是自己看演算法來改演算法,我們在做演算法的時候,類神經網路的程式結構的寫法是實驗室做出來的,可是他們實驗室的人並不是程式專家,所以他們寫的東西,很像數學家寫的類神經結構是有問題的,所以後來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但是後來我們自己寫,把東西拿下來自己重寫。
我們就可以防疫跟人員軌跡的追蹤,物件的調查就可以導入進去。剛剛的東西就有運用場景,就是在一些倉庫裡面,我只是要解釋其實4G就可以做到,只是5G是讓它提升而已。
為什麼?因為我們的制度就是顧問標,一路下來,然後顧問拿了之後再找中華電信或者是廠商,他們認為的廠商是中華電信,這些公司其實完全都沒有技術能量,所以再到我們這種廠商。
我這邊就有一個案子可以看,我們幫桃園機場捷運規劃的案子,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已經談了大概兩個月,從談、規劃、到寫這東西,一塊錢都沒有拿到,到了過年終於過了顧問標,所匡列的金額是3,680萬,我預計如果根據我的朋友們規劃,最後會落到我的手上來做,我認為最多只能拿到1,000萬做這個案子。
其實我認為是完全錯誤的。
像這次高雄的選舉,兩個人的選舉,我認為陳其邁的論點就是政治人的論點,當別人問他如何改善的時候,他說會跟政府要錢,從國外的廠商引進來,完了之後就交給這個企業,由中華電信或者是誰。
可是現在的經濟學,其實已經平衡了,叫做「社會經濟學」。我沒有任何黨派。
對。國內做大氣的大老是成大的教授,所以那筆錢就移到那邊去做,我們學經濟的人,基本上思考事情會有幾個角度,我認為有三種人,一種是經濟的人,腦子裡面的自然人是理性的人、是以利益為導向,學社會學的人是以社會為導向,就是大家要好我才會好,經濟人是我沒有好,大家不會好。
也就是五年500億的教育基金,也就是砍掉拿過去。
中間還隔了⋯⋯我忘記是從陳水扁到馬英九,或者是馬英九到陳水扁,我知道改朝換代,對,馬英九。
可是2012年我成立公司,那個時候是我接完之後,陳水扁把資金砍掉。
我找進來我的學生,我在長榮教了一些書,也在高科大教書,我說如果真的不好找工作,就到我的實驗室來,從JAVA開始教,因為當時在臺灣還不是很常見,也就是2012年開始教,一路很努力撐到現在,這是我經歷的過程,過程中非常地辛苦,我們在申請SBIR的時候,所有的東西委員都不懂,委員就酸言酸語。
馬英九的時代,其實臺灣政府把錢丟給美國環保署,美國環保署的程式其實就是國防部的,那個錢是我們給他們的錢,裡面的主導人是臺灣的博士,然後再找臺灣的人來做這個系統,後來馬英九政府換成陳水扁政府的時候,就把資金斷掉,我就做了一年的白工,因為過程要跟他們請錢,他們就說用顧問的身分好了,但是後來說不行,所以我就成立了公司。
所以我其實回臺灣之後,我自美國離開之後,我到非洲走一圈,我覺得還沒有發展起來的國家,尤其北非農業的需求、跟工業的產能很大,就接到核能研究所的案子,就是做風力的檢測,臺灣的這塊土地很小,10公里就可以從海到山,從美國引進來的系統,基本上是20公里一個單位,我就幫他們做建模,把英文翻成中文。
當年我父親過世,我想要去非洲走一走,為什麼?從2006年的時候我預估到兩件事,一個是黃金的價格,我在美國的時候就跟朋友說要買黃金,大概是什麼時候才可以跑,借錢也要去買,他因為只有這樣子賺了好幾個百萬。第二個,我發現Katrina颱風之後大概不到半年多,星巴克開始賣茶葉,你現在看星巴克有沒有賣茶葉,因為有Bloomberg的系統,我就查了全世界的存量,我就知道其實全世界最大的咖啡庫存是在馬來西亞,他們賣的咖啡都是一年以上的咖啡,就是冷凍起來,所以庫存量在颱風之後不會影響太久,大概是在一年之內沒有辦法恢復,但是那一年的咖啡就會變貴,所以就用其他的產品來作取代性商品,我就跟我朋友說買印度的茶葉,結果印度的茶葉那一年漲了三倍。
總之我覺得臺灣跟大陸的關係很撲朔迷離,我自己是非常想要把核心的技術留在臺灣,我不認為我們的技術在剛剛講的那些應用各個層面,而是在於數學跟我們所熟悉的世界、描述的模型,所以我在臺灣成立了一間公司,叫做「微光」。
那個東西其實在那個時候,他們在學金融的人,那個叫做Agent-based model,其實就是我們在講的強化學習裡面的Adent,我當時寫了一套系統,然後送給他,在廈門大學,他就用了這個系統,出了6、7篇paper,其實我沒有過去,只有考試的時候過去一下。我那個時候也看了很多中國大陸統戰的方法,我本來是幫他帶臺灣的碩士生,全部都是第一線的,像四大會計事務所的最上層,也就是在這邊的碩士班,上一上之後,他們跟我說:「從今天開始不用在台北上班」,也就是全部轉成博士班的學生,也就是我的學生都會變成我的同學,那屆全部都變成臺灣人,這個很讚。
他畢業之後一直寫信是不是有可能合作,後來他找工作,本來要去中研院,後來他喜歡賺錢,所以就跑去中國的廈門大學,後來我父親生病,我回來照顧父親,我父親過世的過程中他就跟我取得聯繫,問我有什麼機會合作,因為我在美國的薪水很好,所以我就不會聊他這些,他說不然我去當這些博士生學生,我不用去上課,因為他知道我的程度是超過他的,他叫我把這個架構弄起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