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唱歌了嗎?再聽一次,我覺得不錯,不比滅火器差。
最後,余天、唐鳳有沒有什麼要跟朋友講的?
「在三重環遊臺灣」,這一句slogan還不錯。
彰化肉圓在三重。
然後做一點小生意。
小縮影。
唐鳳,那你覺得最後這10天,你覺得你要跟余天大哥……
我就覺得要珍惜現在擁有的這一些東西,看起來理所當然,但它隨時都可能面臨失去。
這就是自由開放。如果今天假設所謂一國兩制下,根本也不可能像今天這樣談的。
因為數位的技術,縮短了人之間的交流、互動,像今天很難得,在今天晚上9點,透過直播,跟朋友聊這個故事、想法,以前可能嗎?
透過數位傳播是可以做到。
也希望透過唐鳳,你也帶更多年輕人這一代,參與公共事務,公共事務不一定是等同於單純的政黨事務,但是如果我們每個人都關心公共事務會造成劣幣驅逐良幣,所以其實我剛剛提唐鳳講,在作數位政委的時候,希望不是只有一位、五位、九位。
因為我們知道政治活動才叫做組織,其實組織的力量大,其實民進黨只是一個組織扮演這樣的角色、任務,這樣的努力歸功於所有這個時代一起走過來的前人、後人,一棒又一棒,我今年50幾歲,余天又大我大概一輪左右,我覺得一代一代,終究是要交給唐鳳這一代。
我真的是擔心,有一天臺灣變成今日的香港,變成60年前的西藏,那時候我們再怎麼也回不來了,不可能像現在有機會,能夠我們隨便選出宗教自由、信仰自由,也可以選擇像臺灣同性婚姻的問題,所有對任何政黨、政府的批評,你不用擔心你有一天會消失,這個東西其實是要靠我們珍惜,這也是馬上在3月16日的選舉中,其實余天你扮演的是前哨站。
我今天早上一早跟西藏的朋友,他們發起3月10日「西藏抗暴60週年」,因為60年前北京把跟西藏的和平協議17條撕毀,軍隊開進去,造成了120萬個西藏人民非自然死亡,6,000間的傳統西藏寺廟被摧毀,一直到現在,多少西藏人流亡在海外,包含達賴,就是和平協議換不回來和平,對於一個獨裁者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國家內,有一群人可以自由、另外一群人沒有自由,所以完全不可能。
幸福。但是很簡單的幸福,可能安於自己的幸福,我最常講的,我當初回來是:「我不是為了民進黨、不是為了蔡英文,我其實為了讓我的孩子能夠一直很自由呼吸空氣,沒有恐懼,這是臺灣最可貴、珍貴。」
沒有錯。我想這大概是我會回來的原因,不然其實我離開9年了,這9年來,其實我不太接觸政治的事務,我自己種田、開書店,然後帶孩子。
我覺得相對在國內,其實民進黨在這一方面,雖然我離開很多年,可是我看到它依然存在這一個因子跟血液,所以我自己回來也是這一種想法,我不想看到這個政黨的失敗,最後造成整個國家的失敗,所以我才非常憂心地把田放下、書店放下,然後接下這個工作。
才8個月,所以這一場選舉是在民進黨谷底的時候,我們希望為民進黨在最谷底的時候,能重新站起來,臺灣需要有一個完全站在臺灣利益價值,而且能夠接受很多創新的事務、創新想法的政黨。
臺灣因為很多像余天這麼可愛、有一個愛土地的心情,這次選舉坦白講,我想也不是余天你個人的選舉,也不是為了你個人,因為補選選上才多久,不到……
不過沒有關係。
一般補選投票率很低,因為大家想說不是大選,就算了,那一天禮拜六就參加活動,所以投票率低,余天願意在這樣的狀況下,而且你是在民進黨最谷底,甚至最谷底的狀況下,願意披掛上陣,我覺得這一點勇氣上,我打從勇氣佩服你。
其實余天,我一直覺得你是為這個團隊在付出,因為那麼短時間,這次補選……
跟在唐鳳旁邊學。
余老師……
我是想讓朋友聽聽看唐鳳的歌聲,不要被我干擾,用心良苦。
其實我本來擔心唐鳳不會唱,她比我還想唱。
我真的很想唱,偷偷練。
對。
很多人問我,到底余天在三重這一關能不能過關?坦白來講,我不知道余天心情怎麼樣,因為我覺得余天是非常爽朗、陽光的男人。我自己看是覺得很擔心,所以我才特別拜託唐鳳,我們說聊聊余天,幫他加油打氣,我覺得唐鳳……她說沒有問題,她說想要用不同的方式,所以才有今天晚上。
不過坦白講,聊一點選舉就好了,新北這一次的選情真的是很緊張。
選情不緊張嗎?
其實你今天的安排是意外來賓。
不是,我們從來沒有在直播中唱過歌,我還是滿嚴肅的人,數位政委唐鳳談了……
我們兩個都替你犧牲很大耶!
但是我們試試看,既然我們要聊余天,當然唱唱他的歌,我們來聽這一首。
那你可能唱得比我好,我是客家人,所以台語歌對我來講是很高難度。
其實台語不是我的母語,應該也不是你的母語?
我準備好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還有一個對你的要求。要你跟著唱。
今天看著影評之後,我們做一個大膽的嘗試,我們把滅火器的歌換成余天的,好不好?
結果呢?
那時候是中常委還是主委?
回到剛剛看的影評,剛剛是滅火器的「為台灣行作伙」,你對影片中出現余天,有什麼印象跟記憶?
對,可是我覺得那時候我年輕,我覺得年輕,我代表不同意,以前傳統很多的想法,我覺得碰到事情,應該是長官,作部門主管、領導者承擔,那個時候我就離開了。
我覺得在過往,很多責任是下面承擔。
這就是我想到後來離開,就是因為一個拔河事件。
我第一次進這個體制是28歲,在那之前,我在搞學運,就像你在318太陽花學運,所以我突然從一個體制外的學運份子進到台北市政府擔任工作的時候,其實一開始很多人會懷疑說你這個體制外要進入體制內工作,你要怎麼領導?那時候我很年輕,我28歲,可是經過幾年之後,其實我發現臺灣公務人員的素質非常高,他們其實需要給他們方向、方法,還有好的團隊合作,他們就做得很好。
工作上有突破,那你的心情上呢?突然進入到政府部門,會不會覺得人生上很不適應?
是很大的突破。
即時公布在網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