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相對在國內,其實民進黨在這一方面,雖然我離開很多年,可是我看到它依然存在這一個因子跟血液,所以我自己回來也是這一種想法,我不想看到這個政黨的失敗,最後造成整個國家的失敗,所以我才非常憂心地把田放下、書店放下,然後接下這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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