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謝謝。
時間也差不多了。
對,沒錯,也滿好的,希望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社區大學看到這樣子的事情,我們可以有這一些更進步的力量合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好。
去中心的東西,讓公民社會往前發展,在制度裡面來做。
OK。
他那時候有找唐光華老師幫忙。
對,有在談,還太早。
社大有各縣市都有,我們有遇到很好的縣市政府、很爛的縣市政府,這個有沒有辦法下到地方政府?
對,的確是。這個進展很多,是這樣子沒有錯。我也很想瞭解一下,這個在政院系統推的部門、聯絡人。
那個時候會覺得有一些技術上的門檻,那個是其實幫了很大的忙,有一些傳輸的問題。
對,我知道你在講什麼。
對,我是那時候的中區主持人。
其實我們自己有協辦,我自己本身是在台中跟林佳龍市長……
具體上你會建議怎麼做?
干擾性太強了。
太好了,我來安排一下有代表性的社大來談談看這一件事。不過在參與之前,前面都有很多思想的震蕩,要適應一下。
對話起來就會更有現實感。
OK。我們看是不是可以分你一點時間,也就是讓你下次在其他不同鄉鎮的時候,接觸一下社大的網絡,因為不在台北談,就會更接地氣。
那個是要現場茁壯,也就是用各種方式。你是每兩週會跑……
社造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磨掉。
你可以用文化增幅的方式來看,就是來看很多實體上很辛苦的跟不同的政治人物、地方派系、傳統勢力的那一種互動。
所以你在推社會創新、接觸社會創新也不存在社會創新,還包含了地方上。
像脫離台北市之後,你跑到鄉鎮,像那一些年輕人透過一些社區行動跟審議民主的方式在進展,那個是一種實體的方式。
是有計畫的?
不過在台北市,像重慶南路跟寧波西街上,我們可以一起做一些事,就是那個定點OK,我可以稍微帶出台北市的想像,我在去年的時候,我有看一些計畫書,你有幫蘇澳鎮在做,你甚至跑到蘇澳,我覺得滿驚訝的,而且你願意關心進展。
不過事實上你剛剛講Impact Hub,我們正在合作,所以我大概知道他們現在要往地方紮根,大概也很缺一些東西。
對,有一點有趣。而且是用已經熟用的工具,整個社會在幫你做工,你要意識到這一件事,這個是很ok的。
多一些背景知識再來想想看,希望這個主軸有助於全國社大的組織工作者、教育工作者,看看怎麼樣就地可以認識這個潮流。
太好了。
我們前兩年是社大年,之後提出第二個二十年,有因應社會的變化來做各式各樣新的學習模式,疫情加速了這一方面的進展,所以我在想的是,今年我們的全國社大研討會,也就是二十年之後的第一次研討會,本來在嘗試後疫情社會當中用線上討論為準,像有可能在剛剛聊開的話題上,到時邀請你來這個會議上。
OK。瞭解。觀念轉換真的要好好想看看。我稍微插話一下?
精實。
你對這個模式的擴散是樂觀的?
也是需要做。但是你如何期待像你這樣的人定在一個地方,這樣的複製模式如何做?
是的,沒有錯。假設我們都承認這一些情況存在,我們也願意去認識它、學習它、接觸它,但是又如何看待整個社會其實還是有一些人需要長期在地方紮根。
OK。這個事情因為從文化干擾的角度,因為很成功,的確現在就是一個很強大的力量。
是誰在做這個事情?
懂了。可是按照你這樣子講,很像在主觀設定進程,也就是什麼時候希望可以做到什麼樣的事,因為這整個社會會跑出什麼力量。
就是要認識他跟接觸他。
在客觀的條件當中,臺灣多了很多這樣的力量出來,我們的觀念轉換上,就必須要……
這個真的很不傳統。
可是委員,我還是很難避免從我的本位主義去想。理論上這真的是一直在進步中,在我們自己的自我要求上,也真的應該要扮演這樣一種積極性的角色,可是現實上為何動作這麼慢?因為我們一腳踩在各個地方、社區的環境當中,我有時很難去設想在實際上的分工,就是你剛剛講到線上這邊有一些人,地方有一些組織者在做,社大到底是做組織者,等待線上的人做出來跟我們做,或者是更宏觀的兩邊組織者?
是的。不過看起來後疫情社會的全國社大會議,好好來想在這個角色上,如何熟悉您剛剛所提的基礎建設、中程的這一些事。
是的,沒有錯。你談的是國家文化記憶庫及十二年國教、社大都有參與,也都扮演了跟地方嫁接、轉譯的角色。
大考中心是這樣談出來的。
這個很棒,反而看起來對訊息的掌握實在是太弱的,這個是很棒、很前瞻的事。
這個也是在紓困方案當中?
也就是這一種正念的腦波是好事,這個是他們的努力,也是民間可貴的地方,但是政府在這邊,到底又可以做一些什麼事,幫助回到我們每個場域當中,可以稍微再做得更好一些。
社會的進展是用一種想像不到的方式,重點是疊加上去的,也因此我們對這個社會也越來越有信心,像激烈的抗爭,在某個時代一轉,也是協作的進步力量。
我們在前一陣子像兩次大選中間很頭痛這一件事,但是在這一波我們反而看到的是,因為社大停課了,我們必須把原來的學習,往Line裡面去突破,我看到幾個事情是,某些社大的插花老師,他跟班上同學約,在某一個十字路口交換花材,然後回家,看老師透過Youtube作教學,還有一些交流,像現在發生臺灣各個社大的領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