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實剛剛也有提到想要做青少年實驗學校的這一件事,這個概念其實我覺得想法很大,但是我覺得人是你敢去做一些想法、衝撞,其實浩瑋很簡單提問,部會也回答了很多,學校跟部會回答很多,但是這一些是不是真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是不是真的都解解決到我們的問題。
做表演藝術,不管是對自己的個人、熱情或者是可以養活自己,都是有可能的,老師沒有辦法示範這一件事,我們覺得很奇怪。
還有夥伴們有提出比較具體的事情,像藝術團體要找空間很難,要找一個固定便宜,或者是有部分公部門的劇團排練,其實是很困難的,又或者是藝術家盡校的工作費很低,又或者是藝術家在學校教,已經找到教職了,但是終點費很低,又因為是教職,所以不能在外面兼課,是作為一個藝術家,想要做藝術實踐,但是又不行,他是一個教師,有沒有辦法解套?
當然企業有想要做的一些企業形象或者是社會影響力的推動,這個東西跟藝術家的專長或者是能力,兩種是不同語言的人,中間有沒有辦法找到一些媒合或者是轉譯的幫手,像剛剛這邊也有提到一拍即合的平台,像這一些平台或者是資源,對於藝術家來講,尤其是比較單打獨鬥型的藝術家,他們知道這一件事嗎?或者是如何找到幫助嗎?這個是我們想要提出來的。
還有對於藝術家、藝術團體補助資格的認定是什麼?如果不是民間團體的話,可以申請一些內政部的資源或者是社會局的資源,藝術其實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可以做情境教育、生命教育,可以防治自殺率,但是社會局可以認同這一點嗎?可能沒有看到這麼多的成效,但是在一些人的生命中沒有影響,但是那個影響沒有說在什麼時候產生,這個可以變成公部門或者是跟企業溝通這個價值、做法,這個講到另外一個,我們如何去跟企業溝通。
像我們這邊的夥伴是說接受到學校的邀請,然後要帶領學生去做一些戲劇競賽,可是學校給他的時間是早自習的時間,那個學校在海邊偏鄉,也就是要教20分鐘,這個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這個是不是起點?其實是的,因為開始邀請藝術家,不管是時間、經費或者是目標導向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個限制,這個是我們剛剛談到的。
另外,像剛才不知道哪一個部門的長官有提到,你們用競賽的方式來鼓勵學校,就是想要做各種藝術的嘗試,藝術家也會接到學校這一方面的邀請,但是當競賽這一件事變得太過目標導向的話,要過的藝術體驗的感覺非常地少。
另外,因為我們這一組討論的是資源從哪裡來,資源不外乎從公部門跟民間部門,就是有各部會的資源,像教育部、文化部的,我們這邊也有團隊提出來,也就是要跟區公所申請補助,但是區公所是劇團、並不是人民團體,他就覺得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是政府各部會,有資源,可是像藝術團體或者是個人如何找到符合需求的資源,這也是一個問題。
另外一個是兼課的表演藝術老師,如何在學校撐出生存的空間,這是學校這一塊看到的問題。
各位夥伴大家好,我們是第三組,前面第一組跟第二組已經把我們想要講的問題都回答了,我剛剛想知道到底要講什麼,我整理一下,我們去分那一些利害團體的話,像藝術家跟藝術團隊,像接觸學校也是一個團體,我們也可以找得到有熱忱、領導力的校長,非常有行政能力的行政人員,還有各個老師,也許不是教表演藝術,但願意用表演藝術跟教學的主課來作結合,這是剛剛都有提到。
這一些過程、經驗我覺得其實對於藝術工作者或是所謂的藝術家來講,其實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覺得教育體制跟藝術其實是不同的思維,因為取裡面中間還有很多在行政門檻上,我覺得有一點像不同的腦袋放在一起做一些事,我覺得今天的這個會議,希望可以聽到各種不同的意見,也希望不同的腦袋可以有更多的交集。
也是因為我們想要持續地做教育劇場的演出,因此會跟很多不同的青年戲劇工作者合作,也會做很多的師資培訓,在線上的老師,跟著他們一起發展戲劇教育的方法,來討論這個時代正在改變著我們很多社會議題。
在這一些經驗裡面,我們除了跟青少年工作,其實我們也在跟各種不同的學校體制單位,還有各地方的一些文化狀況,我覺得每一次的演出都是不同的衝擊。
我本身是一個資深的應用戲劇行政,之前曾經做過很久的劇場,思樂樂劇團,每一年都會進高中、高職演教育劇場,所以累積到現在已經超過一百二十場。
大家好,我是思樂樂劇團的曾令羚,因為我的夥伴在這邊,他有介紹過曾令羚劇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