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要談您的部分,我們自928辦活動的過程中,其實我們邀請幾個都是政委跟立委,等一下如果有機會再跟您說明,我們就會跟他作採訪,在採訪的過程中,讓他瞭解我們為什麼邀請他以及他的構想、推動的事情,如何能夠指導我們這個計畫的調整。
另外一個是「特色show」,在特定領域裡面有一些特色。另外一個是「叮噹show」,創業團隊或是教學有特色的老師,像「頭殼show」、「叮噹show」來串Talk,我們是用很簡短的形式。
在整個設計的過程中,因為希望比較有趣,既然在花博的流行館,這三個活動操作上比如會有「頭殼show」,就是找每一個指標性的人,比如像您,「Smart Learning」就找葉丙成,「Smart Living」本來想要找何培鈞,因為他在青顧團時的指標人物。
當然最關鍵的大學教育內容是「Smart Learning」跟Education,這個計畫的目的是透過人才培育接軌智慧生活的產業,這一次「Smart Talk」是分成這三個部分,「Smart University」、「Smart Learning」、「Smart Living」。
其實我們已經在推了,我們在推的「Smart University」會對「Smart University」的想像,而這一個想像是可行的想像,是有現實條件的。
我們計畫本來在推的過程,就已經要強調不論是實體或線上的課程,要能夠配合現在的這一種方案,線上發展的趨勢就是MOOCs的趨勢。因為我們推了幾年,發現有些學校的思維比較傳統,我們希望建議用「Smart University」的架構來推動,跟智慧生活一樣,當我們在談「Smart Living」的時候,很關鍵的是,我們對「Smart Living」的想像,但是這個想像並不是沒有基礎的,而是有社會經濟跟科技條件的「Smart Living」。
創新教學的部分,除了傳統的教學方法之外,跟智慧生活有關的是MOOCs的線上教學,但是計畫在推的過程,我們談說我們的翻轉教室不只是on line,也是體驗式的,線上及實體兩個要複合在一起。
對,我想教育部長也會朝「高教深耕計畫」做,儘量讓大學去自主,不像現在的校長講說現在的教育政策是「教育部大學」,我覺得至少在教育部的架構下,資科司就有這樣的架構,我們希望未來能夠分享。
智慧生活教學的部分比較是這個,這個計畫除了這個之外,然後就加了育成平台跟「Living Lab」,資策會在推「Living Lab」的過程中,我們認為在學校裡面,用場域來推的時候是讓學生在做這個東西的時候,有問題導向、體驗教學,然後再用專業找問題、解決方案,再做產品及服務的測試,其實就是把「Living Lab」的methodology跟教學、育成複合起來,我們希望這一個東西就用所謂的特色大學,也就是這一個學校跟所在的地方,產業的發展、地方的發展及青創的方向如何結合。
第一層是在通識跟服務學習的時候就能夠跨領域,此外要跨出學校,中間是我們原來傳統科系的跨領域,這是在學校內,最外的因為產學,本來就跨領域,所以跨出學校,所以我們叫「Double Sandwich」。
三層。
對。
因為「Living Lab」的部分,因為過去資策會也在推,因為我們希望創新教學是用「三明治教學」,吳政委跟我們跑計畫時一起設計,就是服務學習跟基礎課程跨領域,中間是不同科系的跨領域,最外層是產學的跨領域。
我在推計畫的時候,我們的架構就是在談跨領域跟創業教育,這邊是我們一般學校創新的教學;另外一個部分我們推育成平台,也就是類似用co-working space等;還有一個部分我們剛剛講的是場域及生活實驗室。
我們這整個計畫有一個大活動是做「三創競賽」,這比較一般,但我們有兩個,一個是「Smart Talk」、「Smart Land」,「Smart Land」有點像七個學校做的特色展,我們用類似Universal Studios的觀念,但是另外一個部分是「Smart Talk」,「Smart Talk」有一個原因是我們計畫在推的過程中,對不起,我講得比較快……
我們來談這一個活動,因為前半段在推的是跨校的計畫,因為這個是「智慧生活整合性人才培育計畫」的一半,所以我們這一次的活動有跨校的活動,也有這一次全校型的活動。
但是這一個計畫是深耕,也就是全校型,我們先跑,後來又有兩個計畫跟這個復合,後來接下來陳部長當次長時推的,我們覺得這樣接軌滿好的——因為這個跟您在推動的東西都很有相關。
但其實資科司並不是只有我們這個計畫,我們的計畫跑得很前面,雖然當時談智慧生活、科技導入,但是我們走的路線是要經營Living Lab、經營場域,後來資科司也有兩個計畫,晚我們跑兩年,也以這一個Living Lab的模式在推,所以現在目前資科司三個計畫在做類似的東西,大概涵蓋四分之一的大學。
其實我們以前本來就在做政府會換,但真正的是大學顧本是最關鍵的。
但至少本來我們在做的是深耕大學。
還不知道。
現在部長要用什麼樣的期程來推……
因為陳次長的規劃,一、兩個月前推出的時候,其實很多操作細節都不具體,像大學校長的意見滿多的,所以最近才在做修正,可是又跑去科技部。
……對,剩下兩年而已。
因此整個活動是經驗的交流跟分享。
但是陳部長當次長時推的最近就要啟動,現在scale out,我們想說這一個計畫的成果,這一次計畫做的成果,還是有必要稍微拉高一點,所以其實從去年9月28日這個活動跟這一次,我們其實慢慢做的成果能夠跟政策接軌,然後前面做的這一些學校能夠當領頭羊,把他們的經驗傳遞給參與要做這些的學校。
後面剩兩年。
我們本來就在,只是辦活動,因為想說這是第二期的第二年,沒有必要辦很高規格。
我們雖還有兩年才結束,但後來想說也不能等到第二年,因此這一次希望規格稍微拉大一點,但是這次籌辦的時間很簡短。
為什麼要加碼?教育部因為陳良基部長在當次長的時候,有推了在地聯盟及大學USR計畫(即「大學社會責任實踐計畫」(USR計畫)」,其實就是延續這一個東西,資科司的計畫大概都是先導計畫,接著是技職司跟高教司,我們很希望先導型計畫能夠真的接軌到一般的技職司跟高教司,這一次的活動是年度成果發表,因為這一個政策突然陳部長當次長時拉出來,然後突然要談30億,我覺得這樣有一點太躁進,不過因為要接軌了。
這個「University」加「s」,第一期有六個學校,後來第二期淘汰一半,變成七個學校,但是七個學校後來橫跨四大領域,就是智慧城市這一塊沒有,但農業只有一個,本來七個學校有文創、農業及海洋,然後還有「Smart Health」,但是City的部分就沒有了,農業只有一個,所以最近又加了兩個學校,等於是九個學校。
我在推動的過程中,第二期已經用一個叫做「Smart University」的概念,第一期的計畫是「ENSIT(Empowerment Network for Social Innovation Talents)」,一般人看ENSIT看不懂,所以後來第二期的時候,我們希望用「Smart University」的slogan。
今年到第二期,因為本來是智慧生活,是全校型在推,我們比較希望回到第一期在推的時候是跨校,希望這一些校可以開始做區域的學校。
(笑)那時來訪問他,他說這一個業務希望能夠找您來幫忙。
去年9月28日,因為我們本來推全校型計畫,是校長跟副校長當主持人,我們希望智慧生活能夠跟在地發展結合,然後孕育青創、社企及微企,其實我們在推的過程,跟前政府那一個時代,其實馮政委也在做這個,所以當時青年顧問團也都跟我們合作,這一個業務都跟您有關,所以上次9月28日找吳政委的時候,他就一直說接下來要找您,因為那時您才剛上任。
其實我們每一年辦成發,這一次要邀請你,前年成發是邀請社創科技家,當時因為在台大裡面,現在科技部長陳部長當時來幫我們主講。因為我們的過程當中,其實就是請嘉良協辦作黑客松,沃草當時其實也有幫我們做,這些社群也都與您關係很密切。
這是第一期三年期計畫的成果報告,這個計畫基本上我們有幾個slogan,智慧生活這個部分大家都瞭解,比較沒有問題,我們是推社會創新,以社會創新的這一個角度來談,再來是青年創業跟地方發展,所以很強調這個部分。
對,就是同一個計畫。
對,所以我們這一個計畫變成是架構中的「3+3」。
「4+4」科技計畫是兩期,我是第一期的中間才跟教育部講說推創創。
當時我本來是推國際學院,後來來推全校型計畫,現在延續第二期。科技計畫本來是「4+4」,可是我推這個部分,因為這個從中間,所以變成是整合型人培裡面的「3+3」。
我們這一個計畫算是最早在推社企跟微企,雖然也是吳政委,但那時候他沒有參加,因為比較繁複,但是吳老師有一直跟著我們做,總主持人退下來,就是蔡志宏,即現在「亞洲‧矽谷」人資長,就是蔡老師當總主持人。
對。我去教育部推的時候,其實創創當時有一些成形了,當時我跟教育部建議,這一個部分最好推的是微企跟社企;您現在的業務也是社企。
因為那時我們推跨校、跨領域,後來我發現其實有必要是在一個學校深化,就是做全校型的計畫,除了跨領域之外,也要推創新、創業。
(計畫)都在前面,後來發現其實教育很晚做,所以那時吳老師回學校,我們跟教育部推「智慧生活整合性人才培育計畫」。
我們這個計畫其實是吳政委下科技部副主委時,因為我們之前在做「智慧生活整合性人才培育計畫」,2006年李世光、蔡志宏這些人在行政院科顧組(行政院科技顧問組)推智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