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做夢。
我的 HR 給我的。
抱歉喔!我再回到我剛剛的問題,像我這樣的問題並不是只有我遇到,像我們招募香港或者是越南人、馬來西亞人、印尼人,我們發一個工作給他,但是卻遲遲不下。
剛剛說像這樣的問題,我們是要找誰解決,到最後因為國家的規定,不然就要準備去坐牢兩年,誰敢?我不敢。
是綁定在香港公司,還行。但是對我們來講,如果沒有綁定在我們公司,但是他拿就業金卡,如果以顧問方式先合作,我剛剛就問他是不是可以先付錢。
我覺得這個就實打實了,我們臺灣吸引更多國際頂尖人才來臺灣。
我的 COO 是有拿到就業金卡,所以是非常友善的,進國門都比我快(笑)。但是現在比較大的困境是,我們要招外國人才的這件事實,遇到巨大的困難,我光要招一個人讓他 on board,我必須要等一次又一次送文件,然後說不行再回來,7 天後再審查。
我這個人選了,我們爭取他很久,香港的一個女孩子,很優秀,我們要招這個人,現在又說重新審查,5 點 34 分收到的郵件,還需要再 7 個工作天,所以我的問題是,人才這一件事,我們臺灣對於外國人才極度不友善。
我講一個案例好了,我們有一個同事是香港大學畢業的,然後嫁到臺灣來,現在已經在臺灣了,我們光處理資料,從上個月 8 月開始處理到現在,也就是有就業服務辦法第 43 條規定,「與本法有規定外,外國人未經雇主申請許可,不得在中華民國境內工作……」,任何人不得非法容留外國人從事工作等等,有好多法律告訴我這樣做,我們就會被處兩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是併科罰金 30 萬台幣,所以我不敢批。
所以數位發展部是可以接受獨立廠商,不一定是接受公協會?
我請問一下,像我們跟政府對接,有遇到一個比較大的問題,政府因為怕圖利個別廠商,所以都只跟公協會見面,然後就變成一群人拜訪,像您剛剛提到如果可以快速轉譯,是不是像數位發展部會有對口,也就是有什麼樣的想法就可以講。
每一個國家都不一樣,像歐盟、日本、東南亞,每一個國家都不一樣,所以像您剛剛提到的,像定義成機器編號,不涉及姓名、性別所提到身分證號碼,這個硬件號的數據就是 IoT data,但是只要跟個人資料有關,也就是資料,那就是 information,後面可能就是帶個人 PID 的東西,我們就把那個弄掉,我們如果做資料交換,就沒有這個問題,所以關鍵上您的思路非常好,就是一刀切。
我覺得這個概念很好,其實現在把剛剛講的個人資料跟數據放在一起,所以有人講個資、有人講資料、有人講數據,所以一刀切,數據就是沒有個人資料(NPD),像我們處理很多是硬件,我舉個例子,我們遇到很大的困難是,像手機的 UDID、ADID、MAID 等等算個資嗎?
這個數據最大的困境是無法交換,因為怕有法規的問題,然後沒有人告訴我們說這個是可以或者是不行。
我們看到在日本跟中國有一些應用是可以做得到。我今天只想講一個,也就是不知道無所依從,也找不到對口,他非常開心聽到剛剛處長的說明,這個是接下來兩年的重點,可是所有的軟體行業、新經濟行業,所有的交易不管是做電商、web3、Fintech、智慧醫療的,大家共通的最大公約數就是數據。
但是就是那個也做不起來,情報銀行、數據銀行也做不起來,但是中國大陸的數據交易中心有一部分有做起來,其實數據本身 raw data 的交換本身沒有辦法產生價值,他們是做了加工之後,把融合的 data 賣出去。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並沒有一個大家認同的協議去做數據的 change,但是我們在日本看到有大量的,包含他們有情報銀行來做 domestic data exchange,但是我們在日本看到有大量的情報銀行、數據銀行在做 domestic data exchange。
現在大家不敢做數據交換,因為怕法規會有問題,變成我自己指出我自己的,因為我的數據不能法規交換,大家怕動輒得咎,尤其是有一些公司,準備在臺灣 IPO 了,就會更害怕,因為怕不小心踩到雷。
我們目前看到臺灣最大的困境是,健保資料庫是一個(數據庫),另外一個臺灣很強的數據庫是我們的發票數據,全世界幾乎也沒有什麼國家有,我們現在的確是有一些方式去取得發票數據,像臺灣有發票外送等等,其實可以把件號連結到交易數據,這個數據都有的。
中國大陸也有上海數據交易所跟貴州大數據交易所,日本其實包括像我們看到 NTT,其實他們也是一樣,也就是 spin-off 一家公司,就是做去識別化的數據交易,還有跟商業界串接。
部長,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們看到在中國大陸,他們的銀聯在 2011 年左右,銀聯有兩家公司把信用卡的一些交易數據,去識別化之後,就賣出來給到這些商轉的一些公司來作數據的交換跟交易。
核心是什麼?臺灣的新創有非常多的能量,有很創新的能力,也有國際化的能力,但是我們在臺灣並不受到重視,失落的一群,很聰明的人,我們大家都很聰明,這個行業有這麼多聰明的人,如果可以回到前面,整個包含人才、薪資全部都串起來,這個是我認為很重要的一點。
其實這個是很重要的戰略,也就是把半導體跟電子作為重要戰略行業,這樣子退出之後,所有的人都知道回來會再賺錢,硬體已經開始變低毛利了,是不是可以找到下一個風口?我認為下一個風口軟體行業是巨大的潛力,像區塊鏈、Web3,這個是我們投最多的,我們投了好幾個,包含最近被收購的公司,我們投了不到一年就賺了好幾十倍。
很多做硬體,像很多以前的政府官員,其實是不太理解這個行業,這個行業瞭解巨大的潛力跟優勢,是不是被國家定位為國家級戰略,讓資本市場在最後一段打通,因為只要能夠做投資的,我能預期,我就可以跑上市,結果是什麼?我作投資人我就賺到錢,不管是我投資人賺到錢或者是這個公司賺到錢,接下來就像 1980 年代,退出的半導體、電子行業退出的資金就會回來再投資前面,80 年代臺灣是全球第二大的 VC 創投。
所以後面所謂薪資問題跟人才的問題,自然會減掉,但是現在最難解的是什麼?也就是國家戰略跟資本市場,今天這個會議,唐部長也是從原始寫程式出身。
我認為結論是不用擔心人的薪水,像蔡總統講的,心裡最期待的是大家都有期待薪水 3 萬元 / 月,當今天資本市場活躍,每一家公司都有幾千萬美金,會互相徵搶人才,高薪挖角 20%、30%,很快就起來,先讓一部分的人付起來之後,下面就會開始有錢。
這個結構就變成我們不管講資金、人才、國家戰略,我覺得最大的問題是在於人才是依附於資金的,資金是依附於國家戰略,所以國家戰略不願意拉到戰略級別的條件下,我們的資本市場就不會跟著去改動,人才就不會有機會,但是只要我剛剛講了,我們看到這兩、三年臺灣的新創人才、薪資的漲幅,我敢說最少是 30%以上,現在也跟各位報告,日本有 30 幾位員工,現在到日本我都覺得很便宜,現在臺灣人的薪水,甚至比日本高端的員工,也就是管理層的總經理、副總經理級別的並不會比它差太多,現在是 8 成,但是看到增長趨勢非常快,原本只有 5 成,現在拉到 8 成,大概是兩到三年。
回過頭來,在資本市場我們看到投資,但是你卻無法退出,你不可預期,資本最怕的是你的路沒有打通,所以當今天前面 A 輪、B 輪,大家拿了幾千萬的公司很多,現在很多公司拿 A 輪、B 輪跟 C 輪都有,問題在哪裡?當今天沒有最終的資本市場,可以讓前面的這些投資人退出的時候,就像擁塞湖就卡住了,大家到海外找可能性,但是到海外是不可控,我們是一個外國公司,要到海外去上市,其實談何容易,要先在那邊有業務、業績,因為沛星是在日本占了 7 成的營收,海外的營收很快在國外占得比國外高,這個機率是相對低的,如果我國的資本市場不支持母國公司的話,一定要靠別人回來,整個行業就被淘空了,講難聽一點就是三、五年後,也不會有人想要對臺灣的資本市場上。
所以回過頭來,我們作資本市場,像 A 輪、B 輪跟 C 輪,很多我們的同輩都有拿到,我們在 2020 年有拿到 C 輪 4,000 萬的美金,是日本政府領頭的,我抱怨一下,在臺灣的國發基金說我們不合格,國發基金拒絕我們,就說沒有政治的背景,也就是說我們沒有後台。我們也很無奈,因為的確就是沒有。
像沛星當時上的時候,他們的估值大概是 20 倍,臺灣是 PE 20 倍算高峰值了,他是營收,我們是利潤,當沛星上的時候是沒有利潤的,上的時候是 1.6 billion,從 16 億美金漲到 20 幾億美金,因為現在資本市場,包含日幣下跌受到影響,但是可以講說一個沒有獲利的公司,不要想說在臺灣上市,也不要期待有估值。
像剛剛 Peter 講的,我們是不是可以把數位產業拉升為國家重點的行業,像兩兆雙星的當年行業,這個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資本市場,剛剛已經講很多了,我們在講投資,其實最大的問題是沒有辦法退出,估值不夠高、沒有流動性,所以像我們投的公司,現在鼓勵他們。
我們發現投資臺灣公司最大的困境是無法推出,像剛剛講了很多的問題都是問題,包含剛剛 Peter 講的那個,我覺得很重要,像臺灣要扶持新創,新創講說這個是軟體行業,政府是不是把所謂的軟體行業或者是物聯網行業、新經濟行業作為國家的重點戰略行業?這個是前提,如果這個不成立,就不會有生技產業後面的資本服務,我們是不是真的有心要把所謂的網路行業、新經濟行業定位為國家重點戰略行業,像半導體、生技行業,這個會有很多的政策利多出來,同時可以吸引全球到這邊來設點,像美光到臺灣來,大量投資增加資源,都是為了後面包含風電,風電也是國家重點的行業,所以全世界風電的廠商都到這邊來,薪資上去、人才就來,先有國家戰略就會有資本,有了資本,全球的人才就會被吸引過來,但是國家戰略沒有訂出來,沒有拉高戰略,其實大家講的都是虛話,那不是真的可以落地的。
因為 Vpon 是我做了 15 年的公司,我們在 2008 年創業,我們在 2019 年以前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海外,所以很快包含東南亞、日本去擴張,在 2020 年疫情後,2019 年下半年,也就是中美貿易戰以後,臺灣是有巨大的增長潛力,因此我把資源投回來臺灣再作擴張。我有兩個角色,一個是做 Vpon,我做了 15 年的時間,另外一個也做了創投基金,當然 Vpon 創投跟新經濟資本,加起來投出去的公司是 6、7 個,總投出去的金額已經超過 1,000 萬美金了,有臺灣的公司、也有日本的公司。
謝謝大家。其實臺灣的資本市場,我們可以等待像立峰老師所講的,先讓臺灣很多支獨角獸先在日本上,但是這個會有很大的風險,整個資本市場的規模會移到日本去,所以臺灣的新創就空空的了,因為去了就變成生態系了,很難再拉回來,所以對我們來講,臺灣的資本市場就很緊張。
但是並不是只有跨境,像國內的旅客也是有這個分析的能力,我們在日本做這些業務,今天很高興有這個機會可以跟大家來分享,其實我自己看數據這個行業很有機會,很有可能像下一個臺灣的半導體行業,成為新經濟領域裡面的戰略性行業,不管是北部的日、韓,西邊的中國大陸,東邊的美國、歐洲,再到整個東南亞,其實臺灣是屬於地緣政治一個最大的公約數,有機會在日本、韓國作為數據交換的條件之下,作為全球數據交換的核心,以後有機會再跟各位長官討論,也跟你們請教,謝謝。
目前在臺灣有 7 個縣市已經跟我們合作,都是觀光局,像台東、屏東、連江、金門跟台南等等,但是像國家政府中央旅遊局、交通部觀光局,曾經有合作一段時間採購數據,把日本的那一套搬到臺灣來,但是後來因為疫情,所以沒有跨境旅客,那個項目就終止,比較可惜。
也包含 JR 東日本、JR 西日本等等都跟我們採購數據,JR 就是跨境數據的交換平臺,資策會在那邊有一個協會,我們也希望可以建立一些標準來做數據的交換跟交易,我們在過去 2015 年開始,大概有 7 年的時間在做跨境數據的交易跟交換。目前這一塊主要的業務是在日本跟東南亞,臺灣這邊其實很想推,過去這幾年比較辛苦。
目前其實我們主要是做數據的交換跟數據的交易。比較大的客戶類別是日本政府,日本政府包含了他們的中央政府跟地方政府,跟我們採購了很多的數據,其中一個應用是跨境的數據,所以從國土交通省下面的國家旅遊局 JNTO,再到大阪市政府、沖繩市政府等等都跟我們採購數據,這個數據一開始是採購所謂的旅客數據,因為日本以觀光立國,入境的國家包含中國大陸、臺灣,再來是韓國、香港跟其他,前 4 個是大中華區占了 60%的入境旅客,南韓大概排第 3 名占了 15%,加起來是 70%,所以 Vpon 在日本就是賣數據起家的。
我是 Vpon 的創辦人兼執行長,部長在 2019 年有到我們公司演講過,那個時候我人在日本,但我們都很感謝部長過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在 08 年創辦 Vpon 大數據公司,我們做的是跨境數據交換平臺,目前主要在亞洲有 8 個據點,像東京、大阪、沖繩,再來是台北、香港、新加坡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