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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名片一定要拿兩張出來,因為創作的概念是連結,所以名片像這樣子,可以有各個不同方向都可以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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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片一面是外交部的,另外一面是自己的,不過好像沒有像您的名片那樣,可以連起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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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這個個展在臺灣會到 8 月 10 日,包含籌備期間都受到非常非常多臺灣朋友的幫忙,非常感謝。作品其實平常都只有標準的藍色比較多,但是這一次非常非常希望政委可以看一下這次作品,這個是為您準備彩虹連結的積木。我就這樣子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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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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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之前負責東京奧運會的設計,包含去年奧運籌辦期間、開展期間其實都有參加很多活動,當時整個東京都在傳說政委可能會去東京,全日本都非常興奮,包含我本人在內,非常期待可以在日本看待您,因為當時我算是籌辦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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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印象很深刻是因為剛好碰到東京疫情升溫,包含日本國內都有很多企業家在想說是不是不要去參加開幕典禮了,像 Toyota 的社長等等後來都取消,沒有參加開幕儀式,但我本人是有受邀、有去參加,但是他們也有在想說如果政委可以來的話,是不是可以代表冷靜面對疫情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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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子跟您見面,一直想起當初參加開幕儀式的時候,旁邊坐的是蓋場館的建築師,然後身邊還有吉祥物的建築師,他們三位設計師就在那邊聊說,其實差一點就可以看到唐鳳了。我自己覺得您的存在對日本人來講,或者是對我們這一輩的人來講,是一個希望,因為我們覺得臺灣在數位方面、科技方面,其實現在他們才體認到是領先日本很多,他們很希望自己的國家有一些改變,但是上面的人可能有一些是沒有辦法推動的,所以其實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其實是可以帶動一些改變,換一個角度來講是一種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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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對於政府官員的印象是穿著很好看的西裝、襯衫,但是沒有穿著像您這麼帥,我沒有在這邊一直說日本的壞話啦!但是很像就會變成這樣子。(笑)我有很多東西想要跟您分享,所以會一邊聊、一邊開始獻寶,如果政委希望有時間的話,希望展到 8 月 10 日,這個展一個很重要的訊息「連結」,然後透過很多很多不同的方法來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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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會談過程中一邊拿出作品、一邊介紹與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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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袋子其實也是我的作品,我幫日本的國手幫忙設計的圖騰。身為奧運會會徽設計師的這件事,一般人可能會覺得很光榮或者是很開心的一段回憶,但是對我來講,其實那六年滿煎熬的,有非常非常多無形的壓力跟限制,所以那個時候心理面只有一個想法,也就是六年期間一定不要跟東京的奧會團吵架,希望可以達成這個目標就行,好不容易在 6 月 30 日東京奧運委員會暫時解散了,所以算是告一個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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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剛剛提到在誠品的門口展出最新的作品,也要連接積木,這個是比較小的模型。這個乍看之下是一樣的,也就是三個向線組成的柱狀,一個是順時針、一個是逆時針方向,因為我們知道今年 2 月 24 日之後俄烏戰爭開打之後,這個世界跟以前是完全不一樣,變成另外一個樣子,那個時候也在擔心在臺灣的展覽是不是可以如期展開,這個念頭一直在腦中,也就是戰爭跟在做連結的概念,剛剛給您看的名片,是用平面作連結,我試圖立體化,這個其實是立體連結的嘗試。這個圓形是來自這個東西,1930 年代捷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戰爭的時候用來擋坦克車的拒馬,有個名稱叫做「捷克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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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講到土木工程,英文會說 Civic engineer,Civic 就是很有象徵性的詞,相對於不是一般市民的東西,就需要集很多眾人之力,在做這個東西的時候,想要把從戰爭的象徵拒馬拿來作為和平的轉用,也想要試試看這樣的型態是不是可以一直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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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這一些原本具有戰爭意的東西轉為民生,甚至是一些小朋友可以用的,像玩具、積木等等,今天為了要見您特別穿這一件 T-shirt,上面這首歌有特別意思,奧運也有用這首歌。現在開始已經有一點語無倫次了,這邊講一講,那邊講一講,因為我非常開心有很多事情想要跟您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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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臺灣的這個展,在倫敦辦過一次,本來以為有機會去倫敦,然後就可以跟 Queen 的裡面有一位研究工學的,本來想說可以見到他,當時 Queen 邀請我來作這個奧運會的 logo 時,其實非常開心,表示對方是理解我的這一些數理及創造出來的這些的幾何圖形,我非常開心,後來也沒有機會去倫敦,本來也很希望見到那位數學家,結果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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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您應該有發現我講話是非常沒有條例的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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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只是因為語言是一個維度,您腦裡可能三、四個以上的維度。但是,我聽起來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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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順時針跟順時針是沒有辦法疊上去,應該是說必須要用一個比較奇怪的方法來重疊,當然你也可以再加另外一個力量來輔助,可是是不同的方向,會有陰陽的概念,可能有人辨別不出來是陰陽,但是有人覺得是,所以這兩個可以放上去,因此再加上這一個就可以呈現。其實原本是不行的,但是如果在中間再卡一個物件就可以疊上去,所以就可以不斷往上爬。同時也可以是基座,因為作品很多是立方體的東西,就可以把它放在這邊。平常自己做比較多的是視覺設計,但是其實以前是學建築的,包含父母親也是建築師,所以其實也有做很多這一類建築立體的東西,這個東西看起來乍看之下很單純、很簡單,似乎看不出端倪,但是我覺得這個東西給您看,一定可以感受到心理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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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送您一片這個,這個是這一個作品的原型,我們會場有比較大的成品就是這樣子不斷相接,會場已經被編織到這麼大的東西,這個洞的位置其實是一樣的,雖然橘色跟藍色的片狀不一樣,但是洞的位置是一樣的,是一個八角形,也就是正方形另外一種方式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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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紙鶴部分,這個是大家比較常看到傳統紙鶴的做法,這張紙比較特別,是日本四國德島的地方,是日本藍染工藝的發源地,所以是用當地的手作紙來折的,這個是傳統紙鶴,比較沒有辦法平穩地站立,這個是我們這次所發明的折法,就可以站穩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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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頭跟翅膀都是往上的,不過並不是要去否定傳統的東西,或者是這個是新的紙鶴,應該是說相較於傳統的紙鶴,我提供另外一個折法。因為這個紙鶴我們在臺灣目擊了很多一般民眾拿到誠品書局去,折好的拿來,我們蒐集了 1,000 多隻,包含信義店、南西跟松菸店都有展示,在日本都沒有蒐集到這麼大規模的紙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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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到臺灣因為看到很多的漢字,受到相當大的刺激,於是開始在創作自己的字形,這個是「符」字,我們常常有窗簾的「符」,但是是用自己的字形創作方法變形一下,到時工作坊的時候,小朋友就可以自己在圓圈裡面著色,然後就可以折進紙鶴裡。剛好發現折鶴跟祈福非常像,就做了下面那個像印章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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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在辦公室所有的內容都是公開的,但是有一個本來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因為偷偷用自己的字形把您的「鳳」設計新的字,等一下給您看。因為我們只有錄音,沒有錄影,所以應該不會被別人看到,大概是像這個,這個是我自己開發出來的字形,也就是「野老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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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您看得出來這個什麼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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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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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一些朋友看,朋友覺得很像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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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兩個字分開看:「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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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老師說很像蠟燭跟燭台。來到臺灣看到很多漢字之後有受到影響,寫了很多新的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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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我的紙鶴,但是有一天突然在想眼睛看不到的人,我的紙有折線,但是他們看不到怎麼辦,所以想辦法用打洞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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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簡單的版本,在家裡用打洞機打的,如果用精密的機器,應該可以做得比較細緻一點,就可以憑手感摸這個洞來確認位置,然後做一些可以靠觸控來達到,所以紙鶴對我來講是在創作歷程當中比較新的專案,都在不斷改變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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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誠品這次幫我們印的海報,但是我非常不喜歡海報每次做完就變成垃圾,設計師就幫我們設計了這個折線,也就是簡單把它弄好,這裡有裁切線,所以很好撕。其實下面這張也可以折,也就是 15 公分、15 公分的折紙,這張也可以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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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壓好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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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滿好折的。我在日本,不管是去哪一個部會,應該沒有哪一邊的大臣願意跟我一起折紙鶴吧!(笑)我們折完之後,顏色要在外面,所以一開始折的時候,有顏色的要在裡面,已經大概有折痕,所以不難,當然反過來折也可以,反過來會是白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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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跟傳統紙鶴折法是一樣的,這張紙因為有刻痕,我們打洞其實是方便視障朋友,其實這張紙也可以給視障的朋友,就是把中間揪起來,這麼大張,可能比較沒有辦法做得非常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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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細的角度是 11.25,我們平常教小朋友折紙,不可能跟他講說這邊要折 11.25,但是其實如果是在這個折紙過程當中,是可以不知不覺折出 11.25,也就是直角一半的一半的一半;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一點緊張,有點忘記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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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菱形其實是一般的紙鶴都會有這個步驟,這個是基本型,所以從這之後就是當初在折紙的時候發生一些變異。現在這個折紙鶴的方法其實是有 Youtube 的教學影片,那個是最新的,他覺得這個更好懂,之後可以再來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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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紙鶴我們首先要把另外一邊折過來,出現會動的耳朵,然後要折出 11.25 度,折好就會變成這樣子。現在在會場教大家的折法是這樣子,尖的部分往上,比較大的翅膀拉下來,然後對齊下面的折線,自然而然就會出現這個往上的翅膀,這是傳統紙鶴比較沒有的部分,所以在吊的時候就可以從這個地方吊。這邊是 90 度,頭可以很明顯往上抬,這樣就可以站得很穩,因為紙比較大,所以看到腳下明顯的寬度,就像鋼彈胸前的圖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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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跟我的家是相鄰的兩個房間,女兒 8 歲有時會帶朋友一起到家裡來玩,有一天我的女兒帶著一個同學,那個同學的爸爸是醫生,同學就問我女兒說:「你爸爸是做什麼的?」我女兒就說:「折紙鶴的。」因為每天回家都是看到爸爸在折紙鶴,真的有半年的時間,真的每一天回去就是在折,家裡有一大袋的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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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一段專心看你折,我就沒有跟上了。勉強站得起來,但是翅膀並不是很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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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阪有一位鋼本太郎這一位藝術家,他在以前的公園蓋了一個太陽之塔,是這樣的形狀,當時他也是做了一個左右對稱的形狀,也是帶著祈求世界和平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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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會長給大家看跟折的都是這個野老紙鶴,其實在這一次坐飛機來臺灣的路上,前幾天也有想了新的折法,他說這個是噴射機款,所以就可以用下面那兩個地方站起來。我們現在有三種,有傳統的紙鶴、野老的標準紙鶴,還有野老的噴射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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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脖子不同的高度、角度其實是可以說故事,可以傳達出不同的意向。換不同的角度就會很像想要往高處飛,但可能只是一點點角度的不一樣而已就可以說很多的故事,但是這個噴射應該很好懂,因為有那個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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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鳥類是恐龍變來的,像噴射的,就真的很像翼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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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哪一個比較像鳥,這個說不定還比較像鳥。現在大家比較知道的是標準的野老紙鶴,等到大家更熟悉之後,就想要推廣其他的變形款。我做了很多,沒事就會做變形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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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時烹飪節目都會說「這邊接下來要悶 5 分鐘」,但是馬上就從旁邊拿過來這已經悶好的 5 分鐘,其實是一樣的意思,有一些給您,閒來無事可以折折看,也可以節省一半的時間。我有很多想要跟您聊的事情,但是您願意跟我一起折紙鶴,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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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也會跟一些政要、政治家見面,大家都說謝謝。但可以瞭解他們的心情,因為有些人不擅長折紙鶴,我之所以會折出野老紙鶴,是因為陰錯陽差,這個是美麗的錯誤,有一次折一折,想說要折傳統紙鶴,但是發現折錯了,然後就覺得這個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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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說一邊綁這個好了,這個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直接介紹我的作品,這其實是我們一般在做電工很常出現的塑膠東西,這個作品其實很簡單,但這個零件當時在疫情期間中,因為全世界物流都受到影響,因此全世界都缺貨很長的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有一個臺灣的朋友,在華山的黃先生就寄了一大包給我這些臺灣貨。現在終於買得到日本貨了,但是這一類的東西做得比較好的還是臺灣的,作品是「連結」,但是其實不用多用言語說明,其實世界上很多地方就有這些無形的連結了,這很像兩個日幣 1 元,很便宜的東西。但是有一陣子在日本非常非常缺貨,也就是 20 元日圓,那就不能像我這樣很自由去做很多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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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設計的會徽是一個平面,但在開幕典禮的時候有一個無人機的展演,其實就是把會徽就變成立體的球狀,而這個模型我們也有展出,這些奧運相關的東西,其實跟奧委會的契約,在日本不太可以堂而皇之來展現這些東西,反而在臺灣很開心,不但有球體模型的展示,燈光師還幫我們打了很漂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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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無人機的展眼總共用了 6 分鐘左右的歌,第 1 分鐘就是用會徽的幾何圖形去變化,因為那一首歌也是在講想像我們有一個美好的世界,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國境會怎麼樣,概念其實對我來講也是一直很想要珍惜的東西,在我的作品裡面,之前在倫敦展的時候,有打一個副標題「個與群與律」,個體要在某一種規律、規則之下才可以形成一個群體,這一直是在作品當中非常非常重要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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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看起來像小太陽的組件是用雷射切割,所以以臺灣現有的技術都可以非常容易做出來。剛剛我提到的那位華山好朋友是香港人,之前在哈佛唸書,現在在臺灣經營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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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之前有設計過一款鍵盤,也是用他們那邊的雷射切割機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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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大學有兼課,課程最主要的目的是,因為跟東京大學的老師們一起開這個課,主要的目標是希望告訴學生科技跟藝術的結合,也帶學生做一些作品,甚至有辦一個展覽,這個展覽 Youtube 都有相關的作品與介紹,跟我一起開這個課的老師之一跟剛剛提到的黃先生是好朋友,所以才透過這一層關係,黃先生幫忙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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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做的是比較簡單的,也就是用立方體,用這樣的圖形,但是我們在會場其實可以無限延伸,可以變成相當複雜的形狀,但是像小朋友只要簡單的手藝就可以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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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歌說「試試看就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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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會場也有這個,但是我們在疫情期間比較不鼓勵大家碰觸,如果有一天沒有這個限制的話,希望大家可以動手玩玩看,這個作品名稱叫做「創作空」,我們要做的並不是這個板子,而是所形成的空間,這其實也有不同的呈現方式,這個是可以折疊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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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生物一樣是可以折疊的,像太空,可以再展開,是屬於比較簡單的形式,也就是菱形,每一塊都連在一起,然後把它中間連起來,就很像奧運會徽的樣子,可以玩玩看,可以抓相對另外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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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最近有一本關於我的書,是採訪我寫的,就是在寫「一無所有之處,充滿的價值」,要我畫插圖的時候只是畫車輪中間空的地方,但是下次我就知道老師的這個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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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作品有一個英文名稱,其實是很矛盾的概念,要創造一個沒有的東西,覺得這個跟佛教裡面「色即是空」的概念是非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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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要看那個字形嗎?我的英文名字跟我的漢字在日本是同音的:おおとり,是大型鳥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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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記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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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有我的名片,可以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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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在隔離飯店的時候,這台不是我的電腦,我弄壞自己電腦,前一點才剛視訊才說把政委的名字寫出來,然後第二天早上跟翻譯說我把電腦弄壞了,但是幸好硬碟沒有壞,所以現場跟拍的團隊把自己的電腦借給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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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好的是把 illustrator 都下載好,對我來講是比較熟悉的環境,也就是共通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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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把我的資料放到電腦裡面,所以會需要密碼之類的,真的很不可思議會這麼信賴這一群人,把我電腦所有的帳號跟密碼都交給他們,如果換作平常的話,絕對不會這樣做。之後可以再整理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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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題,之後再收電子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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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您總共有幾台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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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 3 台,如果桌機跟 VR 都算起來,可能有 10 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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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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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是我回家都盡量不用電腦,不然我整天都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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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很多在用電腦的朋友聊說現在駭客的技術越來越厲害了,是不是平常也要花很多時間在防範被駭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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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寫出來的東西,我要拋棄掉著作權,誰要用就拿去,沒有秘密就沒有駭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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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有一些跟國家的機密比較有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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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些的話,本來就不會放在公開的網路上,而且甚至會用鉛筆跟紙紀錄,根本不該放到電腦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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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您講到所創作的東西,就是某一種開源的資源,也很希望把這些想法變成開源的資源來發展。在學校其實最主要想要教學生的,並不是如何去設計一個東西,而是教去設計一個東西的設計感,也就是創造一個東西的創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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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的原型看起來是魔術師還沒有成熟的一些背後技巧,但是比方像這個東西好了,這個算是比較成型的東西,能夠做下來,他其實也滿開心的。這個立方體也是我跟北海道有一個我熟識做木工的工廠,跟他們講了這個概念,然後他們用了非常非常精密的程度做出這個立方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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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概念本身是可以共享的,但是這些工匠細緻的工藝是他獨有的,當然可以透過雷射印表的方法來做出類似這樣概念的東西,這次我有隨身攜帶白膠,沒事我就會在旅館黏一下,你會看到一些精密度比較高的是工匠做的,但是有一些沒有黏那麼緊就是我弄的。這個留給您做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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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貼紙送給您。這個字在日本到臺灣都是說 Moda,也就是馬達的意思,但是我今天才跟歐盟的人說在歐洲很多國家這個是流行、時尚的意思,所以科技跟藝術是一體兩面,但是也有概念很容易流行的那一面,所以很高興今天有這樣的機會,這真的是 Civic,大家一起共創,這個是最重要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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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跟政委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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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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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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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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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