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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聊社企的問題,我大概想了一下,不知道成熟不成熟,也要跟政委討論一下,希望政委協助,這個想法才可能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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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是類似外勞群聚車站的改善,一般來講像台北車站,會群聚很多外勞,或者是中壢車站,外勞會群聚在那邊,這個其實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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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解決方法是,像台北市有很多閒置的這個,如國立台北大學,我曾經去過那邊,好像已經荒廢了,因為已經移到三峽那邊,變成很荒廢的地方在市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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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構想是,如果我們把它導引到這邊來,當然要有誘因,比如這一些人為何要去那邊,我們要做一些設計,比如移到這邊有什麼利益呢?可以介紹他的家鄉、他的小吃、當地的一些料理,會吸引到什麼?比如居住在印尼某個小村,這一些人去當個講師,share這些資訊出去,可吸引喜歡研究印尼小吃的人過來,可能這樣子就是我付給你這個外勞講師費,可注意到臺灣這邊有些是需要這些特色的,比如介紹當地的景點特色,吸引到旅遊業者開發一些旅遊景點,他們對當地的特色,其實是非常明白的,由他們來介紹的話,是最合適的,這樣子的東西、這樣的分支就可以吸引旅遊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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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我是在印尼一個小地方,可是我知道這個地方需要什麼、缺少什麼? 這個就是商情資訊,比如在一個小漁村,當地的資源有什麼是ok的,是可以結合,這樣子的話,就是數據了,就會有商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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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創企業很需要商機,但又尚無能力切入比較大的城市,如雅加達,新創企業有什麼資本往大城市發展呢?大企業都有困難了,可是從這些小地方開始,就有利基了,因為沒有人跟我競爭,在這個分支點(創新藍圖)的話,就可吸引到新創企業了,你來這自我介紹,介紹你的家鄉,介紹越南、印尼…的地方特色,然後吸引到新創企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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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的另一個用意是,企業來聽的同時,也可以再贊助回去,當你確實有收穫,可以回饋給這一些講師,這個是正向循環,我們也不用去擔心,其實彼此間的媒合,他們自然有產生一些他們的合作模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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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外一個分支點,這樣的運作還可以怎麼樣?像語言的學習,比如教印尼話等等,吸引什麼呢?吸引要學當地語言的人過來,他們就有一些互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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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這一些講師國語不會這麼流利,表達不清楚的話,其實可以運用一些交流的學生,他們去這邊幫忙做翻譯,這又找到一個出路,像交換生也可以去訓練,也可以翻譯,這樣的運作,基本上有很多雙贏、互贏的模式,而要run這個改善案的話,其實需要政府的一些協助,如果政府能協助的話,也覺得這樣可行的話,是可以把這些外勞問題變成一個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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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臺灣這邊幾十萬的外勞,往正向發展的話,其實對整個國力是非常重視的,大概是這麼想,請政委給我一些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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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台中本來東協廣場規劃案,有一點類似,就像您剛剛所說的,創業者如果想要在這邊試點的話,等於有一群移工們可以當作第一批的顧客。這個概念是可行,並不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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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提到的校區,交通畢竟不如台北車站方便,以我的理解,它有捷運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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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捷運站走進去其實大概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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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像印尼街那樣的地方嗎?就是一些小吃等等可以很自然集散的街廓?台北車站像在北平西路的旁邊好幾次,自然有群聚,所以不是只是這個空間本身,而是旁邊的街廓有沒有擴大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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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吃的話,如果人群一旦到那邊,就很像造勢場地,場地到那,攤販就跟著移到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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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有冷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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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冷氣,有些教室有,但是我沒有確定是不是全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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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人們自主改變群聚地點,基本上新的地方要比本來的好,所以不管是區位或者是設施或者是什麼東西,可能都要先有最好可以多好的願景,接下來再像你所說目擊各方的資源一起來改造,先天因為地理限制、產權限制、硬體限制比較難做成台北車站功能的話,最大的容納上限會有限,移工不一定會很有機改到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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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這個是第一個所謂的蚊子館,像空總以前也被當作蚊子館,我們在活化的時候,也必須要考慮到好比像這邊是新創基地等等,以前都是在京華街,所以我們要考慮到本來常常會去京華街,也就是院長官邸的那一群人,為什麼願意改到這個新的地方,所以我們事實上是邀上百人有來這邊談了四次,然後去聚集大家的一些共同的願望,像以前在那邊不能開到半夜11點,或者是沒有很好的廚房,大家可以分享食物之類的,當然冷氣的問題,直現在還在被提出,但是修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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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無障礙空間也是本來那個地方比較被詬病的,所以在這邊有看到電梯、空橋等等,我覺得這個還是要跟移工、新住民的朋友可能先有三、四次以上,現在還有很多協會去進行需求的分析,因為這整個前提都是在這一條線成立的,其他都是這個後果,所以這一條線成立的可行性評估,我覺得還是要這一些朋友們實地來做,而很難說我們坐在這邊就想像他們的需求,因為畢竟我也沒有去過,所以我沒有辦法預料到他們會希望怎麼樣的東西,所以我覺得像這樣子的一種「需求分析」,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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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部分都很好,依我的理解,因為我們去年的社企高峰會辦在台中,其實我們也有辦在廣場,當時的規劃也可以看到類似這樣的概念,因此想到這個模式可行性也沒有問題,主要挑的地點是不是有可行性,還是到某個程度就會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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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後面都很好,這個有跟實際的利害關係人有談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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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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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有一家認識的社企叫做「One-Forty」,他們很好找,我們跟移工的關係非常好,因為是透過線上課程,教他們一些回去之後可以開咖啡館、自己經商,可以做什麼培力的學程,所以他們等於是來臺灣,不只是存錢,也是回去之後教他們怎麼運用這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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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商業模式是怎麼樣呢?你如果只是純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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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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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饋呢?等於資金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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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捐款跟課程的收入,大概是這兩個,因為是文化協會,所以不需要讓股東賺錢,只要人可以養得起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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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變成我去找他,跟理解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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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移工的實際需求,因為這裡面很多,包含媒合的商機或者是一些資訊等等,這個「One-Forty」應該滿懂的,因為他一直在做這一類的理財,他會教移工怎麼樣存錢、資金的中長程運用等等,這一些都跟他們回去之後新南向地方的生態系是息息相關,所以有很多畢業、回去母國的,還是會保持聯繫等等,他們有網頁「one-forty.org」,其實滿建議可以跟他們取得聯繫,至少對利害關係人的盤點,如果沒有管道的話,他們甚至是有實際工作人員都可以直接告訴你說他們主要的痛點是哪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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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他們交流一下。但是我找到一個比較沒有運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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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是市政府,這邊本來是國防部,這個是比較少見的情況,像要活化的,比如台北NPO聚落,那個是北一女教室宿舍,後來Impact Hub接下來,才剛開張,那個地方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去過,他們找了家樂福把那邊做成旗艦店,義美去負責內裝等等,就像這個形狀一樣,他們也是靠私部門的資金,然後去完成一個公部門的活化,但是倡議及管理的都是社會部門,這是三個部門的合作,像這個形狀也很值得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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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這個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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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先和附近的里長討論,因為這個是改變它的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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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來講,像要運用這個……其實我是要學校同意,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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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一方面,但是二方面是旁邊的居民同意,我們來這邊,其實光是里長的座談,或者是支援里長辦活等等,附近有好幾個里,基本上一開始是最主要的工作,這邊很荒涼的時候,會覺得可能是治安的死角,或者是在裡面辦活動的時候,很大聲會吵到里民之類的,都有可能,你這邊引了這麼多人過去,一定會改變他的生活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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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社區去找里長談,這個適合嗎?或者也是要回歸到政府當中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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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個是兩方面的。活化是一致的共識,包含里長的共識,這樣當然比較好談,但是現在如果先去問一下,並不是馬上要進行這個改造,而是先看一下,也就是博感情,我覺得這個還是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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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去NPO聚落看一下的話,他們其實也有經營團隊,你也可以跟他們互動一下,當時如何取得這邊的里長或者是相關的組織諒解,讓他們看到這個是一件好事,因為很多人對NPO都有一些想像,像社會運動者,像一次引這麼多人來住我旁邊,到底有什麼影響,這個要講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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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的話是引移工跟生態系過來,我覺得這個也是要做社會溝通,不一定是你做的,但是你可以先問一下旁邊的人對於這一件事的看法或者是反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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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要說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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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說服,而是諒解他們最在乎的是什麼,你企劃的時候才可以回應到這一些點,因為如果你現在直接提到台北市的都發局或者是社會局,一定第一個問題問你的是旁邊的人會不會反彈,這個你就要告訴他說旁邊的人反彈主要的點就這幾個,我們在企劃裡面已經把它解決了,還是得做到這一件事,不然社會局為什麼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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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可是如果我把這個變成proposal,然後提出給社會局,也不一定要運作,最簡單的方式是,就是貢獻出這個想法,社會局去運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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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啊!今天逐字稿可以給他們,編輯十天之後,你就貼給社會局就好了。我是覺得這個想法的兩個成功關鍵,一個是利害關係人,就是這一些移工本身要認可這一些空間是他們參與設計的,而且比台北車站至少在某些方面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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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旁邊的里長、市民覺得這個不錯,也就是文化的死角,要往這個方向去看,並不是多了一群移工來,不要有鄰避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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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幫忙打掃周邊荒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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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些都可以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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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點,一般來講像社企,比如庇護工廠這樣子的手工肥皂,其實設計非常簡單,也就是一般的四四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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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沒有差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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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單價其實不便宜。這樣一組大概是幾千元的單價,銷售也並不是很好,有的純粹是吸引愛心者去買你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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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是不會一直買,逢年過節想到買一次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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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沒有差異化的東西,如何提升產品的價值,其實我覺得困難度不高,比如我把開一個模板,很簡單的,其實這一種塑膠,也就是手工肥皂的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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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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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故宮的xx石,然後幫你的手工肥皂開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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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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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升產品價值。你吸引人的話,並不是只靠愛心去吸引人家,擺在同一個位置上,不會有競爭力,並不會因為弱勢團體,所以做出來的產品是弱勢產品,其實產品是可以提升商業價值的,我大概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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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有好的產品,你再訴求一下,像趣味化,要做到有層次感覺的,可能要下一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其實你用顏色來做的話,你就可以呈現xx石的感覺,這個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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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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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搭配行銷訴求,去洗你的肥肉,然後趣味化,像拿一個xx石在刷,還有一個心理的因素,你覺得這個xx石越刷越小的時候,很像肥肉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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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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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目前的想像是,我如果這樣來做的話,可以跟故宮合作來變成文創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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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啊!像杯墊都有做,翠玉白菜還做成一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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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再加上權利金的話,誘因就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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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現在低解析度的不收權利金,可以直接用他們的圖片,所以應該還好吧!你只要找「故宮 open data」,你就可以找到應該包含肉形石或者是翠玉白菜,你可以用這一些圖像,這些都是現成的,也不需要付權利金,所以看一下肉形石有沒有在上面,不過當然授權權利金有一個好處,也就是故宮會幫你賣,你一開始要創造比較高的產量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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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邊其實各種都有,我覺得也不侷限在肉形石上,這一些都可以直接套模就可以用了,我覺得還不錯,故宮這兩年陸續開放的,所以有很多可以參考的,等於預先授權給你們,你們不用再去買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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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可以跟那一些弱勢團體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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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可以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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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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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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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幫助弱勢團體的過程中,其實可以看到一些商業價值,而且做這一些設計,也不一定是要花大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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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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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構想是任何一個營利企業,其實你還可以另外再分出去,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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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社會公益的產品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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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社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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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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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有原先的資源,你很容易利用資源這邊就成立了,這一家社企公司成立了以後,還可以跟很多結合,就是結合一些學校退休的教師,其實有一些教師,退休以後變成失去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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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很想要繼續大展伸手,但是等於舞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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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碰到一個案子,退休的老師覺得還有很多貢獻的地方,想傳承下去,結果學校會問,學生會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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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一些去社區大學,社區大學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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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退休老師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是一定要多賺什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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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請這一些退休的學者,或一些大企業退休起來的專家,跟他做一個結合,他們做什麼呢?他們就專門來改善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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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企的商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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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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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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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社企的商品,其實你要吸引很多優秀的人進來是有難度的,可是你運用現有的一些人力(沒有舞臺),要找出來、結合起來,這個是很棒的,因為他們是有經驗、然後幫助做這一些改善的話,這個模式簡單說就是解決社企問題的社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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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個非常棒。我們之前有很多像扶輪社或者是慈濟的系統,或者等等其實就像您所說的,有一些是差不多六十五歲上下的朋友們,覺得還有很多想要貢獻的時候,就全心投入社會部門,像慈濟之間有一個類似像社企的擂臺,他們叫做「Fun大視野,想像未來」,就是讓青年去提出社企的想法,但是請他們這一些比較長輩的朋友們,接下來用青銀共創的模式,帶領跨世代彼此整合,我覺得臺灣滿值得發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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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辦社企高峰會,也是跟喜憨兒基金會合作,喜憨兒創辦人可能其實都是年紀比較長的,但是也是透過參與社企高峰會來認識年輕的,像Impact Hub跟社企流等等,一起做出誰都不可以單靠做出來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個媒合是非常好的,我覺得我們這邊也會盡可能來做,像新創基地、新創圓夢網,以前都叫青創基地、青創圓夢網,我來之後才把「青創」改成「新創」,原因是你講「青創」,好像長輩們覺得這個沒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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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目前請這一些長輩來協助的話,你從哪一些管道把這個訊息pass給他們,又從什麼管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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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會有自主來辦活動的一個空間,因為我們這邊講清楚你是哪一個社會目的,是協會或者是組織做的,好比像這一些長輩們,大概都是8、90歲,都是做裱框的藝術,他們來就發現有這個無障礙空間,很棒,因此來這邊做一些裝裱書畫推廣研究會的活動,但是他來這邊混久了,因為我們場地免費,所以就會碰到很多年輕人正在做一些創意創業的工作,所以有時會停留一下,然後就自然發展出社會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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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的做法都是大家很自然彼此發現,並不是說我們硬去做媒合,我們會去做媒合的,只有比較成型的企業,就像營利企業,這個我們會媒合,儘量說服他們去購買社企的商品或者是服務,每一年買到500萬,我就出來頒獎,所以我們就好比像促成了,比如有一家叫做「家樂福」,這個跟社會企業合作,推出友善產品等等的時候,他們開概念店,我們就頒一個獎,叫做「社創合作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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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像之前也有好比像「天和鮮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有理念的賣場、企業,就把別的社企整合到他們的供應鏈裡面等等,或者是像路易莎咖啡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以前進另外一家的牛奶受抵制,後來就去用鮮乳坊這一家社會企業的牛奶來當作乳品來源,所以一方面就是挽救企業形象,二方面也給鮮乳坊可以直接接觸到消費者的機會,我們也有做一個型錄,在藍色的後面,也就是我們的型錄,有登記的這一些社企都會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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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著眼點有一點不一樣,這一種方式是有成果以後,政府再給你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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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有一個產品或者是服務,比較是到這個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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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是,其實社企的產品不應該是弱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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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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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這一些專家學者協助的話,其實去掉社企不談的話,這個產品的品質應該是可以足夠跟他們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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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我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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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方面我要如何提高他的產品價值,我會著眼在這邊,把這個力道在這邊,而不是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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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不過我覺得尾端也是重要的,像我們看到台北的社企輔導計畫,也就是產業局在做的事情,他們做的事情,當然有你剛剛講的,就是營運、品牌的研發等等的這一些陪伴輔導,這個是他們自己做,但是他們仍然有我剛剛講的去做資源媒合,讓這一些社企、影響力投資人及企業的採購窗口來做進一步的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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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主要的問題是,在認識你的客戶之前,其實你不知道你要怎麼樣去把你的社會使命跟產品的品質裝載會認同你的程度,所以你還是要先認識你的客戶,就像剛剛所講的先認識移工的案子,因為你最後要賣給他們,你要先認識你的客戶,所以我覺得這一個部分還是很重要,但是並不排除由專業者來幫忙他們去做社會溝通、產品研發,我想這兩個是要併行,所以看台北市產業局的計畫,我們就可以看到兩個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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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輔導的部分,就引用你剛剛所有講退休朋友專家的資源,像在教育部有另外一支是叫做U-start,也就是創業成功的朋友們回來當業師,來帶這一些小朋友們,所以這個學長姐的制度也不錯,表示來的人都至少有過一些創業的經驗,因為你單純是學者或者是專家的話,自己不一定創業過,很容易只從很成功的部分來看,比較不會知道在創業初期的狀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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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業師是自己至少創業過一次,像我自己創業失敗過三次,我會比較有同理心,比較知道這中間要考慮的事情是什麼,所以我覺得自己有創業經驗跟你剛剛講的這一群人是有交集的,因此拿這個交集來做會比較容易做,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