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後來我們的工作,主要是在至少先把這一些最疑慮的部分,做一個初步的澄清。與其說「我們只能做到這樣」,不如說以當時社會氛圍,做更多的話——事實上也有人試著做更多——願意用那樣方式討論的人,稍微比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