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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這個是壞事的情況是：不讓他解除列管，又不知道要讓他該做什麼，這樣會被討厭；除此之外，只要他們可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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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是界定的事情，如果你覺得這件事可以做得更好，繼續列管不是... 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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