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食安辦作為發動,我們仍然只是提供人力、方法及技術上的支援,就會變成是他們去找可能更專業的審議團隊,或者是更專業的,甚至是把所有可能反對的公民團體都邀來,大家先討論出一個正當程序,不會走一個制式的或者是什麼東西的程序,目前而是必須要為這一個社會爭議打造一個程序,有點像司改國是會議打造的程序,因此我們的角色也是協助的角色,我們不會跳出去說風險溝通是我們做,目前沒有講到這一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