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也是花了非常多的時間，才讓大家瞭解抵禦境外的訊息攻勢，跟保障我們內部的言論自由、集會結社自由，這兩個是互相加強的，而不是我們抵禦外敵，就一定要讓境內的言論自由變少。我們建立起這樣的一套論述，也花了一、兩年，從 2016 年底到 2018 年，大家才比較瞭解這件事，在那段期間裡面，對我的攻擊也沒有少過。
當時我們也是花了非常多的時間，才讓大家瞭解抵禦境外的訊息攻勢，跟保障我們內部的言論自由、集會結社自由，這兩個是互相加強的，而不是我們抵禦外敵，就一定要讓境內的言論自由變少。我們建立起這樣的一套論述，也花了一、兩年，從 2016 年底到 2018 年，大家才比較瞭解這件事，在那段期間裡面，對我的攻擊也沒有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