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剛剛講五歲的孩子是漢人的孩子,所有的單字非常標準,我教什麼,他的聲音是一樣的,所以得了第二名,才五歲,而且臺風很穩,媽媽也很驕傲,也因此帶動很多的家庭。我在推動的時候,也碰到一些困境,像我們是晚上進入家庭,但是這些家庭的媽媽知道我很辛苦,因此會到我的教室學校,她們學校的過程中非常認真,我會用戲劇溝通,她們玩得也很快樂,比如《族語》就是打開門,就是這種沉浸式的教學,但是有的人很不好意思,從不好意思到大家有革命,我們都是在學族語,有的人現在私 line 給我說是不是可以遠距教我們的孩子,而且都是三十幾歲的媽媽、爸爸,我覺得這個語言已經慢慢讓那些睡覺的靈魂、語言已經回來了,我覺得我在四年推動的過程中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