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見效慢,但比政府一下子通過特定原則來的有效,因為最後學到的東西是回到公民社會的。如果因為一次網路霸凌或一次網路行為又賦予公權力更多權力的話,說不定哪一天換一個很威權的上來,就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