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有一些年輕的朋友們,也許以前沒有在現場,沒有在現場,並不必然不是不能體會,我舉一個例子,很年輕的時候,在學校裡面的校務會議被點名,擔任台灣大學哲學事件調查委員會的委員,我就突然變成委員了,殊不知自那時開始,每個禮拜五晚上都要吃便當,連續一年多的時間,最後也寫出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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