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之前講過「我腦裡沒有很像一半的社會(人)跟我很類似,一半的人跟我不類似的感覺,我也沒有很像一半的政黨跟我是比較近,而一半的政黨跟我比較遠,也沒有這個感覺。」所以也許我在講「全形」的時候是相對著半形來想的,不會變成很像在心理有很多二分的東西,每個二分又把自己再窄一點,而是盡可能說所謂的選每邊站,也就是完整的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