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早期的研究工作或者是早期的聯絡工作,我們理解新加坡的私部門跟公部門都做了非常多這樣的工作,所以我相信他們跟你們會有非常多的實質合作管道,你們給他的資訊,如果他需要我的意見,我會提供,但是我不會進行政策上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