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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建宏
對。因為調查的母體不一樣、調查的強項也不一樣,但是大家就鬥來鬥去,我覺得無助於國家(發展)。
2018-02-12 與董建宏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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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何會想要拜託政委,一個很關鍵的原因在於我覺得國家資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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