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It

Speech by 郭正寧

政委剛剛提到閱讀的轉型，也就是到現在的狀態，在您的想像中，紙本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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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沒有說紙本，我剛剛有提到紙本嗎？現在的書都是玻璃了，對我來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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