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來台北最好,所以我真的來台北了,這個是我住的地方,在麵包店的窗口,從那裡看世界,所以在公車上找了很多人,那個時候我們的膽子比較大,問他們是不是可以讓我拍照,那個時候很單純,現在反而很困難,那個時候覺得為了藝術,他們覺得很崇高,這個是那個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