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們在1997年把自由軟體這樣的主要是關於人權的主張、社會的倡議，就是你用的軟體，你應該要能夠去改它的這種運動告訴大公司，當時有一家很大的公司「Netscape 網景」，當時有一個新的想法是我們不只是主張人權，我們也主張你如果透過社會創新，你可以節省成本，而且做出來的軟體品質還要更好，這個想法叫做「open source」，就是1997年當時提出的口號，但是他的實質其實跟本來的自由軟體的倡議是一樣的，只是現在除了是社會價值之外，還演變成經濟價值，等於社會連結到企業，而那些相信這個價值的企業，包含「Netscape 網景」的作品後來就變成了Firefox，在Firefox的基礎上，又有很多很多的新發明就這樣子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