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我自己好了。因為對我來講,我並沒有特別決定我來這邊是推動特定的事務,所以勢必是一個民間覺得重要的,我們就優先處理,像我們透過連署、沙盒的方式、總統盃黑客松、社創巡迴的方式、青年諮詢委員會的方式,都是讓民間能夠好像指出這件事政府還沒想到,因為我們每年編一次預算,所以我們每年改一次方向,但是有很多新興的事情是半年前不可能料到的,所以這種情況下,民間就是先期的警報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