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灣還有一個不是國家社會主義、也不是資本主義,比較像合作社運動的做法,像食安這種是所有的人都會注意的題目才會冒出來,像透明足跡刷了再買,這個是很好的例子,因為是產品的bar code,而這個完全類似維基百科,就有點像空氣盒是大家自己去量,所以工廠的污染是自己去舉報,透過條碼放到消費者面前,消費者又可以加入進來,那是因為所有的人都義憤填膺,所以大家都很願意貢獻額外的時間來當志工,所以他變成資料製造者,他不是被蒐集的客體,他就是主體,他會自己去舉報海灘上的垃圾、農田裡的廢水之類的東西,如果他是active raw,反而你不用擔心資料,因為充滿動力的公民會自己連成一個lack,你也不用擔心只有有錢人才能參加,因為他們會想盡辦法會降低cost,像空氣盒子不到3000元,他們會想各種各樣的方法來降低data collection cost,所以你就是overlap在上面,然後說提供分析服務就好了,可是這個有一個前提,就像好的群眾募資有個梗,像透明足跡、空氣盒子、水盒子一個梗,紐約時報登廣告也是梗,你要有這種梗才可以超越這個左右的分野,因為一開始就有共同體的時候,其實不需要金錢或者是掠奪分配來當作誘因,自己有內發的誘因,除非那個社區非常非常強、非常有使命感,覺得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用社會部門,而不是經濟或者是治理部門來drive,所以也是有第三條路,第三條路是目前看到,除非有很大的不公、不義的世件發生,不然比較難累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