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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陳瑞萍

其實藥廠要有一定的動機去創造這些東西，企業還是營利機構，不是慈善事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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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不一樣。你們這邊其實有個做法就是把業配都抽掉，就說這個... 可以考慮轉型做慈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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