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在318的時候也好、傘運的時候也好,之所以可以號召這麼多的人,就算沒有到現場,但是願意在全世界發聲,或者是紐約時報登廣告,最近又登了一次,同一票人的這一些行為,就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到現場,反而更促使我想要做什麼,讓現場的狀況變更好,所以我覺得這兩個是相輔相成的,並不是你不在現場好像就沒有那一種肉身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