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如何做精神障礙者的去污名化,我是社工背景,跟慈芳合作,他們是服務精障者,但在跨域李有不同語言,有當代藝術家,語言不太相同,面對這議題會有本質上的不同,我、慈芳、當代藝術都不太一樣,我們會在合作過程中會有滿多溝通,這個跨域是滿困難的,滿希望有一個參與式的策展,所以會有很多會員去做提案、創作,會聽他們的聲音,但變成這好多、好雜,所以也很想聽聽其他領域或跟這議題相關的如何看待我們這樣很實驗性的合作。可能面臨醫療、社政跟第一線接觸精障者,像我當社工時,警察也是第一線,要面對自傷傷人緊急就醫。